第34章
  没法说,池欲第一次说不出话。郁瑟在安抚他,她怎么敢这样,难道她不明白自己今天的火气从哪来的吗
  可是他又的的确确感受到了自己一瞬间的放松,像故意要和他作对一样,身体在享受这种独属般的亲密。
  郁瑟湿漉漉的睫毛扫过他的脸颊,池欲好一会才慢半拍地虚揽住她的腰。
  池欲皱着眉,他微微仰着脸,半闭着眼睛,让人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绪:“郁瑟,你真会办事。”
  池欲本来不打算提起那件事,他不过是想和郁瑟玩一玩,他是需要郁瑟表现出爱他的样子,至于郁瑟内心深处是怎么想他的,他并不介意,也没心情去探究。
  有多少人一开始看不惯他,后来却也能和他在一起,就比如王相廷。
  这种程度的容忍,特别是对郁瑟,他觉得也可以。
  池欲没必要说出这件事来影响他们短暂的感情,说出来之后要花大量的时间去解释,去沟通,纯粹是浪费时间。
  他想享受这段恋爱关系,把它停留在浅显的亲近和接触上。
  池欲本来是可以装聋作哑,如果今天郁瑟答应他的话。
  他们谈一段时间,消磨掉兴趣,然后分手。
  可是郁瑟却拒绝了,话说得坚决,说她没有这种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呢?
  池欲劝告她不要蹬鼻子上脸,趁自己对她感兴趣的时候识相一点。
  话说到这里就差不多了,可是池欲却让她解释那句话,他下意识的这样说,代表着他介意。
  池欲没想到她会哭,低声哀哀地向他道歉,可怜巴巴的,似乎真觉得自己做错了,可是言语之间还在回避。
  他没法再问下去,无处发泄的烦躁混合着易感期的焦灼让他倍受煎熬。
  郁瑟又搞这一出,她不解释,示弱般哄着他让他别问了,让他接着装聋作哑。
  像是知道错了,又像是坚决不悔改。
  可是偏偏池欲就吃这一套,温情软意的钝刀子磨人,磨得他没有脾气。
  他想,还是不要介意的好,只是玩玩还没必要大动干戈。
  池欲的手放在她背后,虚虚地揽着郁瑟,终于变了语气,低沉无奈地说:“现在知道来这一套了,刚刚就这样也没这么多事,郁瑟你啊… …”
  这话听起来似乎是消气了。
  郁瑟不知道该如何说清楚,回绝池欲和道歉,这是两件事情。她说道:“可是,刚刚不一样。”
  池欲瞥她一眼,清楚她说的是什么意思。池欲对她实在没招了,警告性地拍了下她的后背:“你别招我了。”
  郁瑟才哭了一小会就眼睛泛红,眼瞳周围一圈红血丝,鼻子也红通通的,睫毛沾染了水雾,变得更加明显,浓密纤长。
  池欲的心情虽然好了一点,但易感期没那么容易过去,他忍着痛和郁瑟说话,特意逗她:“哭的跟过易感期一样。”
  郁瑟摇头:“没有易感期。”
  “没有脸怎么红成这样,刚才吓坏了”
  他一提到刚才郁瑟心里就愧疚,她睁着眼睛看池欲,说道:“没有。”
  池欲及时地换话题:“好了好了,别哭了,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不怪你,我没那么小气。”
  他伸手在旁边的桌上拿湿纸巾递给郁瑟,让她擦擦眼泪。
  郁瑟接过纸巾,池欲换了个姿势用椅背压住腺体,话锋一转,目光暗沉,接着说:“不过这是最后一次让我听见这种话,下次可没有这么轻松结束了,你当心点。”
  “嗯,”郁瑟点头。
  他过会又对着郁瑟解释:“我只和你这样。
  ”
  是在回答那个无端的揣测。
  郁瑟垂眼,不知道有没有听清,依旧是点头。
  池欲轻笑,说道:“先回去吧,我马上到易感期了,不留你在这气我。”
  郁瑟说好,往后退了几步,池欲问她需不需要安排人送她,郁瑟摇头,池欲又让她路上注意安全。
  等郁瑟和他说再见之后关上门,池欲的呼吸一下子就重了起来,他颤抖着去摸自己的腺体,摸到一片火烧一样的烧软的烙铁。
  池欲本想起身,可他现在腿软的厉害,特意换的衣服沾了汗粘在他的皮肤上,让他浑身不舒服。
  室内开了空调也无济于事。
  湿冷的空气混合着栀子花的香气一股脑地钻入肺中,甜蜜的气味让人欲罢不能。
  他不过才和郁瑟待了一会罢了。
  第24章
  常瑞这人很八卦,他虽然不能贴着门缝听里面在干嘛,但也时时刻刻注意着里面的动静。
  郁瑟才刚打开门,那边他就装模作样地从办公室出来了。
  “咳咳。”常瑞手抵在嘴边咳嗽两声成功让郁瑟回头看他。
  “常医生。”
  常瑞快步向前,他一副要和郁瑟探讨病情的样子:“怎么样,池欲还好吧”
  郁瑟一愣,她含糊地回答:“嗯。”
  常瑞走近了见她眼圈泛红,他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马上就明白这什么情况。
  常瑞知道池欲的打算,他以为池欲成功了,对着郁瑟也不像之前那样生疏,开玩笑地说了一句:“真有精力。”
  没想到郁瑟马上皱了眉。
  她虽然面上看起来怪可怜的,但是眼神却不怯弱,皱着眉看向常瑞,说起话来也不委婉,直直地说道:“没有那种关系常医生,这不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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