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他找来吹风机,自觉地要帮白清淮吹头发,像是坐下缓了会之后,酒醒了不少。他站在白清淮身侧,存在感很强,热风吹过白清淮后颈时,痒痒的,他瑟缩了一下。
  白清淮轻声:“别往我腺体上吹啊。”
  “嗯?哦。”祁复说,“看来你腺体很敏感。”
  他丝毫没意识到,他用陈述的语气说了下流话。
  他声音就在白清淮耳边,白清淮耳朵一阵酥麻,心里仿佛也有根羽毛在挠痒。
  但他是alpha,也会不知觉地把目光落在白清淮后颈的腺体上,那儿皮肤光滑,仅仅是被热风拂过,就染上了一层粉。
  他吞咽了一下口水,被白清淮听见。白清淮:“又饿了?”
  祁复不作答。白清淮的发丝从他的指尖溜走,闻着忍冬花香……
  没饿。
  但莫名其妙地又又又ying了。
  一股冲动朝下面汇集,他有点急躁,不小心拽到了白清淮的头发。
  “疼。”白清淮转过头瞪了他一眼,他本来是狭长的勾人的狐狸眼,瞪圆了会增添几分可爱。
  祁复松开手,倾身亲了亲他的眼角,他这往前一拱,白清淮就察觉到了。
  不是说喝多了起不来吗?
  吹风机被关掉,祁复的吻更加肆意,他像是对接吻上了瘾。
  从镜子前一路吻到床边,白清淮倒在玫瑰花瓣中间,双手攀着祁复的背脊,一只脚抬起来轻蹭他的小腿。
  “你只知道亲吗?”白清淮喘气,“你还得摸呀。”
  祁复:“摸、摸哪儿?”
  白清淮轻叹一口气,牵着他的手,引领着他探索自己的身体……
  祁复没体会过这般滋味,曾经做过春梦也都是隐隐约约的,梦里没有具体的身影,面前的场景比春梦更香艳。
  他没有对谁有过无耻的幻想,白清淮却勾起他内心深处的所有yu望,让他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去占有。
  在情动到即将进行下一步的时候,白清淮却伸手抵住了他的胸膛。
  “拿避孕套。”
  祁复迟缓地眨了下眼:“为什么要避孕套?”
  正在兴头上,白清淮也很想做,他微眯着眼:“你不会没买吧?”
  祁复低声:“嗯。”
  “……”白清淮很想骂他,又觉得和一个醉鬼较劲没什么意思。
  只说道:“下去。”
  祁复没动,他整个人都快爆炸了,根本不想停下来。
  白清淮说了第二句:“下去。”
  他这才直起身,拉开距离,语气委屈而着急:“老婆,我难受。”
  第20章 不是,很行
  白清淮是用手帮的他。祁复把额头抵在白清淮的肩颈处,满鼻都是忍冬花香,他却觉得还不够。
  好舒服。
  他额头渗出细密的汗水,呼吸粗重,在白清淮的挑逗下失控,没能发挥平时的水准,红着眼,有点儿可怜。
  “说好的不止十几分钟呢?”白清淮松开他,伸手拽了一张纸巾,慢悠悠地擦拭指腹。祁复能看清他轻轻颤动的睫毛,那张脸在恰好的灯光下是非分的漂亮。
  “祁复。”他一只手绕过alpha的后颈,唇瓣快要触碰到他的下颚,“你爽了,该轮到我了吧。”
  ……
  第二天早上,祁复醒来时,精神还有点恍惚,阳光从窗外洒进来,落下的光影正好,被窝温暖,但床上只有他一个人。
  他第一次喝这么多酒,太阳穴微微泛着疼,昨日的记忆浮现在脑海里,记起他和白清淮的亲密接触,脸上的温度直线上升。他也用手解决过,可为什么换作是白清淮,身体就会给出更强烈的反应,像过了电,无法自控。
  浴室的门被打开,白清淮穿着睡衣,纽扣系得整齐,但脖颈上有两处不深不浅的咬痕。
  祁复呼吸瞬间急促了起来。
  “终于醒了?”白清淮神情慵懒,“快九点钟了。”
  “闹钟响了两次,我也喊了你两次。”白清淮说,“你不理我。”
  也不是没理他,而是紧紧抱着他的手臂,往他的方向拱,但就是不睁眼。
  白清淮昨天也累了,虽然不太习惯和人同枕共眠,但还是很快进入了梦乡。睡到五点过他醒了,仰头看头顶的吊灯,又盯了会祁复熟睡的面容,那种同从前生活的割裂感在他心底蔓延,再无睡意。
  祁复抿唇:“不可能,我很自律。”
  他设置两个闹钟,总会在第一个闹钟响时,就起床,利落地洗漱和换衣。
  白清淮走到床边,低头:“自律的祁公子,请问什么时候可以用早餐?”
  “祁少”、“祁总”、“祁公子”,不少人都这么称呼祁复。
  但从白清淮嘴里叫出来,就是不一样的。这应该是个礼貌的生疏的称呼,但他的语气却显得亲昵。
  祁复:“你要是饿了,现在就可以下楼,早餐应该已经备好,但过了我平时的饭点,可能需要重新让人加热。”
  白清淮不着急用餐:“如果不算昨天,今天是我第一天到你家,我不了解它的构造和布局,也不知道哪些地方我可以去,哪些地方涉及到隐私,你也许需要介绍一下。”
  他不清楚祁复的生活习性,提前做好约定,可以有效避免矛盾。
  “都可以去。”
  祁复在工作之外的生活很简单,他坦荡得没有任何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