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另,再推一下下本接檔文《365天都在提出辞职[娱乐圈]》
  文案:
  盛暄觉得,没有哪个生活助理比他更加悲催,几乎天天都要被比花儿还要娇气的影帝气死。
  在谢眠斐第九十三次把装着鹿血的玻璃瓶搁下闹着脾气不喝的时候,盛暄终于自暴自弃了,主动拉下自己衣服领口,露出白皙修长的脖颈。
  谢眠斐斜眼看着盛暄的脖颈,很矜持地舔了舔嘴唇:“你这是要干什么?我说过我不会喝你的血。”
  盛暄动作一顿,面无表情的扭头看他:“那请你把你脑袋给我挪开。”
  自从谢眠斐尝到了盛暄的美味后,就天天撒着娇想让盛暄再给他咬了一口。
  谢眠斐扒拉着盛暄不放手:“暄暄暄暄~让我再咬一口嘛。”
  半个小时前才被摁在床上这样这样那样那样还顺便被咬了一口的盛暄顶着张冷漠脸推开他。
  盛暄:谢邀,不约,比较想辞职。
  第三十二章
  池楽拿着洗好的食材回到厨房,见三三依然保持着他离开厨房之前的姿势站着,不由得好奇,走过去,恶劣的伸出手戳了下变成了“木头人”的三三。
  三三被池楽这么一戳,给戳回神来了,他茫然的看向池楽,“怎么了?”
  “我见你在发呆看,就戳了一下你呀。”池楽放下食材,转头问,“你在想什么呀?”
  三三眼光躲闪,不敢对上池楽那双澄澈的、仿佛能够看透人心的眼,说:“没、没什么。”
  “哦,那你继续做饭啦,我去看看斯然哥来了没有。”本来说着要帮忙的池楽扔下三三自己跑了。
  三三无奈的叹了口气,继续去做早饭。
  那边。
  池楽一跑到院子就看到了正站在院子里的背对着他的项斯然,他像一只小鸟归巢那样冲向项斯然。
  项斯然听到动静转过身来,怀里立马被塞进了一只池楽。他顺势搂住池楽的腰,低下头看着怀里的人的脑勺,笑道:“跑什么。”
  池楽双手住项斯然劲瘦的腰,仰起小脸,眼里都是藏不住的高兴。
  项斯然笑了一声,说:“可以去看扶桑树就这么高兴?”
  池楽嘿嘿嘿的笑着,他才不要告诉斯然哥自己是因为看见了他才这么高兴的。
  今天的早饭依然是只有两个人吃,只不过小妖怪变成了项斯然。
  三三把早饭端出来,摆上两副碗筷就不见影了。
  池楽是第一次跟项斯然一起吃早饭,虽然很想吃慢点能多点享受和项斯然的时光,但是一想到要去看扶桑树,池楽咀嚼的速度就快了不少。
  吃过早饭后,项斯然就就带着他的小狐狸来到黑齿国。
  句芒和武罗以及毕方都在汤谷,随时都在观察着扶桑树的情况。
  毕方转头的时候看到项斯然带着池楽走过来,挑了下眉,说:“带小孩来游玩?”
  听到这句话的池楽给毕方比了根小尾指,动作十分无礼。
  但是毕方并没有因此感到生气,反而还笑了笑,说:“小狐狸你怎么来这里了?”
  听毕方的语气就知道他与池楽的关系并非是陌生人,反而十分的熟稔。
  “我来看扶桑树呀。”池楽说完便看向武罗他们,向他们一一问好。
  池楽超级有礼貌。
  池楽打完招呼后就走到水域岸边,看向水域中间的扶桑树。
  扶桑树所有的叶子都泛黄了,走近一点去看的话完全看不到一点绿色。
  “你要是早些时候来你就能看到扶桑树这漂亮的样子。”句芒见池楽盯着扶桑树,说道。
  “我觉得它现在这样子也漂亮啊。”池楽转过头来看着句芒,说道。
  武罗点了点头,笑道:“是很漂亮。”
  “扶桑树为什么会受到污染啊?”池楽问。
  “还在找原因。”句芒说。
  “但是一直没有找到。”武罗说。
  池楽蹲下身来,拨了拨水域中的水,清澈无比,没有一丝杂质。
  “这里的水好干净哎,所以你们是首先排除了被水污染这个原因了对吧?”池楽说。
  “对。”毕方抱着双臂,看小狐狸要说些什么。
  “你别看我呀。”池楽躲到项斯然身后,只探出一只小脑袋。
  毕方笑道:“我们想听听你对污染这事有什么想法。”
  “没想法没想法,绝对没想法。”池楽抱住项斯然的一只手臂,说道。
  毕方被这只小狐狸的模样给逗笑了,说:“行行行。”
  项斯然侧身捏了下池楽脸颊,嫩嫩的手感非常好,“你胆子不是很大的吗,怕他做什么。”
  池楽说:“我怕他把我扔进水里。”说完还偷看了一眼毕方,“我不会游泳。”
  项斯然笑了,说:“他是毕方。”
  “嗯?我知道呀。”池楽点点头,不是很懂项斯然的意思。
  项斯然见他听不懂,解释道:“他怕水。”
  池楽又点了下头,“但是这跟他扔我下水有什么联系呀?他把我扔下水,自己不用碰水。”
  项斯然:“……”这么一想,好像也觉得是。
  离他们最近的武罗听到了他们的对话,没忍住偏头笑了一声。
  “斯然哥,你带我到扶桑树底下看一看吧?”
  项斯然点了点头,“好。”
  项斯然伸手揽住池楽的腰,带着他来到扶桑树底下。
  这样一来,池楽又离扶桑树近了一步。
  池楽抬起头看着面前的大树。即使扶桑树上有九个太阳,但是丝毫没有感觉到炙热。
  项斯然的注意力都放在池楽身上,看到他伸出手想要触碰扶桑树的时候,立马伸抓住池楽的手。
  “你干什么?”项斯然呵斥他,表情有些生气。
  “啊?”池楽茫然的看着项斯然,不懂他为什么要生气。
  “小狐狸,你知不知道刚才要不是有白泽拉住你,你那只手就得废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句芒说。
  池楽低头看了眼刚才差点就要碰到扶桑树的那只手,问:“啊?为什么?”
  武罗说:“扶桑树有很强大的腐朽性,别看它漂漂亮亮很是无话的样子,其实毒得很。”
  项斯然抓住池楽的手没有放开,问:“你刚才怎么突然想要去碰扶桑树?”
  “我也不知道。”池楽垂下脑袋,摇了摇头,“不是我自己想去碰的。”
  句芒皱了下眉,“什么意思?”
  “就是,”池楽比划着说,“就像是有一个人抓住我的手想要我去碰这棵树一样……就很奇怪。”
  项斯然听池楽一说,就把人带到自己的另一边,反正是远离扶桑树就是。
  武罗靠近扶桑树,但她并没有出现池楽所说的那种情况,也不觉得自己会有那种想要触碰的想法。这里也就只有她、白泽、毕方还有句芒,不可能是他们中间的哪一个做的。
  除非……
  “有点奇怪。”毕方抬起头看向扶桑树,不过没看出什么异常。
  “要不……再让池楽站到扶桑树前试一下,看看是不是真的是扶桑树做的?”武罗刚把话说完,就收到了来自某只祥瑞的死亡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