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病美人和哭包世子爷》作者:臣眉僖【完结】
  简介:
  【攻前期大将军,后期世子爷】
  嘉宁十年,美人江翎瑜一身病骨,身子娇软,被逼着当了大琰的刑部尚书。
  病美人的特长是翻脸比翻书快,傲娇脾气大,谁也不惯着;
  大将军唐煦遥是郡王嫡子,生得玉树临风,人狠话少脾气大,整天冷着脸,半个朝廷都躲着他走;
  那时他是大琰名将,声震四海,明明自己就是关系户,还最见不得谁小小年纪就依附权贵做官;
  唐煦遥以为江翎瑜就是小小年纪就依附上权贵来做的官;
  江翎瑜为了做官新搬的家,俩人竟然就住对门,冤家路窄,见第一面就差点掐起来;
  见第二面,唐煦遥直接不屑:“黄口小儿,年纪轻轻就当刑部尚书,可见背景雄厚,我不信你有能耐。”;
  江翎瑜胃疼了一宿,太累了,懒得和他计较,只道:“好。”;
  江翎瑜有胃病,发作又频繁,经常疼得不能上朝,府里经常弥漫着药味,唐煦遥自知话说得重,愧而探病,见江翎瑜苍白的病容,与他对视之间,一眼沦陷;
  唐煦遥对着江翎瑜穷追不舍,照顾病中的江翎瑜细致入微,抱着哄着,哪疼就揉哪,整夜守着他,终于抱得美人归后,美人发现这严肃的大将军仿佛有点泪失禁体质;
  江翎瑜胃痛难以入睡,唐煦遥心疼得哭;
  江翎瑜呕吐出血,唐煦遥心疼得哭;
  江翎瑜高烧不醒,唐煦遥心疼得哭;
  后来江翎瑜说气话,要离开唐煦遥,唐煦遥哭了人生中最狠的一次;
  江翎瑜:“……你反差还挺大的。”
  那次之后,江翎瑜再也不说离开唐煦遥了,唐煦遥也变成了江翎瑜的忠犬,纯爱的那种;
  纯爱巨型忠犬的日常当然就是吃饭,睡觉,爱老婆啦!
  美人也经常回应忠犬的爱意,揉着他的脑袋,柔声跟他说:“我也会给小狗很多很多爱,就像小狗爱我一样。”
  唐煦遥:(摇尾巴
  再后来,郡王成了亲王,唐煦遥是王爷嫡子,就从王长子变成世子爷,也扶着江翎瑜从刑部尚书成了世子夫人,他爱江翎瑜数年如一日,细心而温柔,江翎瑜的身子他也爱,病也爱;
  病也爱?
  是的,江翎瑜的病,唐煦遥也爱极了;
  美人腹痛卧床,唐煦遥俯身亲亲他的软嫩的脸颊:“宝贝,要不要我帮你揉肚子?”(眼巴巴)(大爪子搭床)(摇尾巴)
  美人在家里喜欢穿寝衣,雪白的手掀开些被子,露出软腹:“好呀。”
  唐煦遥:(两眼放光)(狗狗搓手)(疯狂摇尾巴)
  #老婆,小狗闻到你苦苦的,老婆生病了呜呜,但是生病的老婆好可爱啊!(小狗嗅
  #小狗眼里只有老婆,老婆香香,老婆甜甜,老婆**!
  (文案修改于2025年3月30日,已备份请勿借鉴,本文原名《病美人他权倾朝野》)
  cp:年上1v1he双c,辣手口嫌体直傲娇官场交际花病美人受x玉树临风刀子嘴豆腐心深情爹系直球泪失禁妻管严攻,差五岁。
  惯例:甜蜜爆炒。
  攻非常非常非常宠瑜宝宝,拿命宠,雷者自避。
  内容标签: 青梅竹马 甜文 团宠 傲娇 忠犬 权谋
  主角:江翎瑜 唐煦遥
  一句话简介:忠犬狂舔病美人宝宝
  立意:喜欢看病美人的老婆们!选!我!!
  第1章
  嘉宁十年秋,刑部尚书江怀辞官告老。
  崇明帝念江怀肃清逆党功不可没,封江怀为太傅,赐宅邸封地,月俸不断,子嗣可承。
  不过,崇明帝觉得江家能力出众,升授太傅今后世代显赫,加之朝中逆党尚未连根清剿,在江怀临走前,崇明帝还是有意拿住了他,逼迫他与自己做一笔交易。
  养心殿内,卯时下刻,崇明帝将江怀叫来,说是交代些事。
  崇明帝:“江爱卿,朕听说你有个叫江翎瑜的独子,可有这回事?”
  江怀稽首,如实答:“回圣上的话,江翎瑜确实是微臣的独子,今年二十又二。”
  崇明帝背着手走上前,“他学识可渊博?”
  江怀谦虚道:“谈不上渊博,却也读了些书。”
  “谈起你府上的才子,倒也不必这样恭谦。”
  崇明帝笑笑:“江翎瑜年纪不大,名声在外,只是去年仅差殿试就可入朝为官,他为何没来参考?”
  江怀有些愧色:“圣上,江翎瑜自幼多病,虽已过弱冠之年,这身子还是调养不好,去年殿试之时他病得重,腹痛到了呕血的地步,微臣心软,还是让他在府上养病,望圣上恕罪。”
  “哦?”
  崇明帝闻言皱眉:“既然如此,现在他可好些了?”
  江怀点头:“多谢圣上关心,他现在比先前要好些了。”
  “那好,”崇明帝背着手走上前去,缓声开口,“你走后,刑部无人当政不可,让你的独子江翎瑜继任可好?”
  “这......”
  江怀闻言愣了愣,他也是担心江翎瑜身子弱,无法负荷朝中繁忙的政事,他抬起眼眸去看崇明帝,只觉得刚才崇明帝说的那些话,并不是在与自己商议,左思右想也只得无奈应承:“好,微臣这就回府转告犬子。”
  崇明帝很满意,就让江怀回去了。
  崇明帝不信,江翎瑜年纪轻轻的,身子能有多不好,还真能动辄呕血?托辞罢了。
  早膳过后,江翎瑜斜倚着玉枕读书,他病愈不久,总觉得脑袋转不过来,道理怎么也想不通,就放下《易经》,找了些诗词歌赋看看。
  江翎瑜肤白胜雪,一双桃花眼时常含笑,眉间有一颗淡黑的小痣,皓齿丹唇,即使不笑的时候,唇角也有些微微翘起。
  “公子,”管家江桓将药端过来,“您的药。”
  “拿走。”
  江翎瑜闻见那又涩又苦的药味,呛的直皱眉,头也不抬,垂着眼帘接着看书:“我不喝。”
  “不成啊公子。”
  江桓耐着性子劝他:“您这些日子才不胃痛了,可得按时服药调养着。”
  江翎瑜胃不好,生不得气也着不得凉,疼起来就吃不下东西,横竖要熬上几天。
  但他偏偏脾气暴戾,穿起绸缎的交领长袍又不爱套上寝衣,学识惊人,但穿衣裳松松垮垮,常将雪白的锁骨也露出来,没个显赫权臣的公子样,像个不折不扣的纨绔。
  江怀和江夫人都宠着江翎瑜,整个江府只要是个会喘气的,就天天追在他屁股后头哄着他。
  江翎瑜就是众星捧着的那个月亮。
  “说了不喝就是不喝。”
  江翎瑜将书放下,抬头蹙着眉头看江桓:“你天天就是这些差事,烦不烦?”
  管家笑道:“不烦,公子每次都变着新花样不喝药。”
  江翎瑜:“......”
  “霖儿。”
  江怀从紫禁城回来都没到卧房歇一会,径直去了江翎瑜那,推门就进,看江桓又像往常一样磨着他喝药,望着管家,面露疑惑:“怎么,霖儿又不喝药?”
  江桓点点头,但没说话,再说两句就成告状了。
  “喝了吧。”
  江怀走过去,抬起手抚着江翎瑜厚软的额发,嗓音温和:“霖儿,你也知道胃痛难熬,要是按时服药,以后这疾许是就不会犯的那么勤。”
  江翎瑜不听管家的话,父亲的话还是得听,不情不愿地接过药碗,皱着眉头将温了的药一口口咽下去,满口酸苦。
  “父亲过来是有事想跟你说。”
  江怀见他将药喝了,将手覆着他的心口往下捋,帮他顺顺这药,一边说:“霖儿,为父是辞官告老了,可皇上让你继任刑部尚书。”
  “啊?”
  江翎瑜不愿意:“好大一个烂摊子,我不去。”
  父亲在朝中为官,江翎瑜不过问政事,却时常听得他抱怨,心下对朝廷的现状也有数。
  江翎瑜不想去,不断盘算着如何甩脱这等无妄之灾。
  “是烂摊子,”江怀笑笑,“倒是没你想的那么大。”
  “父亲,儿子不想做官。”
  江翎瑜耍起性子,搂着江怀的腰不撒手,模样骄纵:“我不去我不去,不想去。”
  “可是为父都答应皇上了,”江怀抚着他的头发,温声劝他,“好霖儿,你就去吧,要是真有什么办不成的事,为父帮你就是了。”
  江翎瑜有些不悦,缠着江怀闹,就说不做官,但他毕竟是做儿子的,再不悦也不能发火。他拧不过江怀又去拧江夫人,关起门来告父亲的状。
  江夫人虽然也是担心儿子,但深知圣命难违,从江怀离开养心殿那一刻起,这件事就已经定了。
  告江夫人看似没用,其实也有一点用,当天晚上江怀就挨了夫人的一顿数落,险些被踹到地上睡。
  当天夜里,父亲在卧房里正被数落,江翎瑜则带着管家站在不远处看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