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宋锦婳双手紧了紧,将怀里的秦惜时搂得更贴近自己一些,“答应我,以后不许再像今日这样不理我了。”
  “嗯。”秦惜时乖巧地点头。
  宋锦婳望着秦惜时这副姣好的面容,手搂着她纤细柔软的腰肢,笑得十分甜蜜满足。
  宋锦婳忍不住再一次吻上她的额头,这个温热的吻让秦惜时心里也暖暖的,有种说不出的欢喜。
  秦惜时水汪汪的眼眸看着她,宋锦婳轻吻她脸颊,一路往下。
  两人缠绵悱恻。
  “阿时,你真软!”宋锦婳情不自禁说出混话。
  秦惜时这下脸更红了,连忙后退,故作生气,身子刚刚抽离,又被宋锦婳给紧紧拉回来。
  秦惜时羞地抬手捶她,手又触碰到宋锦婳的胸前,一时涨红了脸,红到了耳根子后面去。
  尤其是宋锦婳这一双眼睛,更像是要把她吃掉一样。
  秦惜时瞪大了美目,又道,“既然都把话说开了,你的心意我如今也明白了,你该回去了,天晚了,该歇着了。”
  宋锦婳笑笑,眼神暧昧地抱着她,“今晚我不走了,好不容易知道你与我心意相通,得到你这么一个美人,可不得好生抱在怀里宠着?”
  “你又胡闹了!”秦惜时小手推了推她。
  宋锦婳眼里满是兴致地看着她,撒娇说,“一起睡睡么!”
  “那你不许胡来......唔唔......”
  秦惜时话还没有说完,宋锦婳又吻了过来。
  秦惜时一时没站稳,倒在了床上,宋锦婳也不肯松开她的手,两人就这么吻着,抱着在床上滚来滚去。
  秦惜时终于发怒,生气地说道,“宋锦婳!你再胡闹,我真生气了!”
  宋锦婳这才乖得像只小猫一样,依偎在她身上。
  秦惜时拉开了被子,要她老老实实躺上去,宋锦婳十分听话,秦惜时盖好了被子,才说,“你!不许对我动手动脚的,否则我就把你赶出去!以后再也不让你跟我睡了。”
  宋锦婳点头。
  可晚上,宋锦婳手脚又开始不老实了,抱着秦惜时也就算了,在她身上摸索着。
  弄得秦惜时痒痒的,又推不开她。
  “宋锦婳!”
  “抱抱,就抱抱而已!”
  秦惜时无奈叹气。
  “要不,再让我亲一下?”宋锦婳还再三保证,“我就亲一下,只亲一下!”
  秦惜时翻着白眼,“不要!”
  “宋锦婳!你到底要干嘛?”
  “想和你贴贴!”
  这回宋锦婳倒是坦诚。
  锦帐之中,经历了一番欢爱之后,两人都累得困了。
  秦惜时身子软得瘫在床上,宋锦婳也心满意足地抱着她,两人相拥而眠。
  屋外,洛雅起来守夜,不知怎么,竟然想来看看宋锦婳。
  当她走进屋子,却看见宋锦婳还没有回来,床上空无一人,被子也叠得整整齐齐。
  她心一沉,已经想到了什么。
  宋锦婳一定又去找秦惜时了。
  可她又能怎样?
  她只是一个卖身到宋家的奴婢,只是运气好遇到宋锦婳,服侍宋锦婳这样好的一个主子,拿她当人看,待她极好。
  她还能奢望着被主子怜爱翻身吗?
  洛雅不觉中,眼泪又掉下来。
  她望着隔壁秦惜时的房间,灯已经熄灭了,她的心也就此沉入深渊。
  宋锦婳和秦惜时在房间里呆了整整三天三夜,下人只送饭到门口,其他时间都不曾出过房门半步。
  秦惜时衣裳不整地推了推躺在床上的宋锦婳,“今日再不出去,别人该误会了。”
  宋锦婳笑着抱住了她,“你我之间不是误会!”
  第5章 “不许胡闹!”秦惜时一个瞪眼,宋锦婳立马就收敛了。……
  “不许胡闹!”
  秦惜时一个瞪眼,宋锦婳立马就收敛了。
  二人穿好了衣裳出门,其他人并没有怀疑什么,只当她们姐妹情深,躲在屋里打闹而已。
  这几天洛雅干活,总有些发怔。
  她是宋锦婳的贴身丫鬟,除了伺候宋锦婳也没什么粗活可干的,可这几日宋锦婳跟秦惜时黏在一起,也不再使唤她了。
  丫鬟处的人都羡慕着她,拿着那么高的月钱,主子待她好,还不用伺候主子,换了别人,求都求不来。
  这些话传到了洛雅耳朵里,总要遭她几个白眼,“活都干完了?说这等子闲话,是觉得府里白养着我这么个闲人?”
  洛雅一向温和,突然发怒,大家也只当她突然闹情绪,并没有怎么的。
  丫鬟莲心恰巧路过,听了几句嘴,便好奇停足瞧瞧。
  莲心和她一样的处境,被管家分来伺候表小姐,不过平日里宋锦婳连画眉这样的话都抢着干,她也无甚可伺候的。
  “我们可算不得闲人,这样的福气可是求都求不来的。”莲心笑着开口,“不过,我瞧着姑娘同表小姐感情真好,形影不离的,旁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人瞧着像一对呢!”
  “说什么胡话?这话让夫人听见了,还得了?”洛雅拿眼瞪她。
  莲心是表小姐身旁伺候的,表小姐又同姑娘交好,她难免有些得意忘形,见洛雅甩脸子,她便故意打趣,“哟,瞧你这般,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吃姑娘和表小姐的醋,可惜姑娘是个女子,不然你还想着爬上她的床当个侍妾?”
  “什么话都敢往外说!瞧我不撕烂你这张嘴!”洛雅立马翻脸,一个顺手甩了莲心一耳光子。
  莲心哪里忍得了这个委屈,直接扑上去同她掐了起来,二人不一会儿的功夫就扭打到了一起。
  其他丫鬟们见了,连忙过去劝架,“都是一个院里的姐妹,大家何苦闹成这样?”
  “洛雅姐姐,莲心姐姐,你们快快住手,这让主子们瞧见了,可怎么了得?”
  两人深知自己身份,一会儿还要伺候主子,不敢冲昏了头,耽误主子的事,这才停手,可两人脸上都挂了彩,头发凌乱,有些狼狈。
  “哼哼!我这便回去告诉表小姐,我好歹也是表小姐身边伺候的人,叫你这样欺负,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府上容不得表小姐!”
  莲心说着气话,转身就要去告状。
  其他姐妹一把拦住,“这可怎么使得?莲心姐姐,你想想,夫人和姑娘最疼爱表小姐了,表小姐孤苦无依来到这临江,若是听了这些误会的话,她该有多伤心?到时,只怕洛雅姐姐被罚得更重!”
  “是啊!大家姐妹一场,何必彼此为难?”
  众人你一句我一嘴劝下了莲心。
  洛雅自觉委屈,拿起帕子捂着嘴巴,哭着跑了。
  莲心不过是同她开玩笑,下人们这点事可犯不上闹得主子那里去,莲心端着东西,又回了屋。
  秦惜时瞧见莲心手上有伤,便拉着她坐下,拿起药膏仔细替她上药,瞥见她耳朵背后还有几道抓痕,怕是跟人掐架了。
  “怎么弄的?”秦惜时不过随口一问,这府上的事她从来是不管的,也管不着。
  这不问还好,一问,莲心委屈起来,“表小姐不知,是姑娘跟前伺候的洛雅姑娘弄的,今日大家不过闲时说了句姑娘待表小姐极好,洛雅就甩起了脸子,我不过说她一句,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吃姑娘的醋,这话可不就把她惹着了,冲上来便挠我,瞧她给我挠的!”
  秦惜时微微低眸,想起洛雅之前跟她说的话,之前她还一知半解,如今倒算是明白了,怕是洛雅对宋锦婳也动了那心思。
  难怪她会说那番话。
  可这也是人之常情,洛雅常年在宋锦婳身边伺候,难免日久生情。
  “洛雅本就是婳婳身边的贴身丫鬟,有这样的心思也属正常,不过姑娘家脸皮薄,你何苦那样说她?”秦惜时忍不住说了莲心几句。
  秦惜时毕竟是主子,再好说话,她的吩咐莲心也得听着,“是,表小姐,下次我不敢再说那样的话了。”
  秦惜时又道,“还有,今日之事不要在婳婳面前提起,她那个脾气,若是知道这事,免不得回去要罚洛雅。”
  “知道了。”莲心点头。
  “什么事不能让我知道?”宋锦婳迈步进屋,刚好听见她们主仆说这事,不过她没听清前面的话。
  秦惜时笑了笑,“姑娘家贴心窝子的话你也要打听?”
  宋锦婳微微眯眼,神情暧昧不明地瞧着秦惜时,“你我之间也不能说?”
  “不能!”秦惜时嘟嘴摇头。
  莲心见宋锦婳来,连忙起身给她让位,“姑娘先坐着,我去给你端杯茶水!”
  宋锦婳摆手,“下去吧,茶水就不必了。”
  莲心微微颔首,施礼后便退出屋子。
  她刚出去,房间门就合上了。
  莲心忽然想起她的帕子还落在屋里,转身正想回去拿,忽然听见了一声极低的呻吟,她有些好奇,隔着门缝隙往里头那么一瞧,顿时惊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