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探陈益 第979节
陈益几人也从出口走出了昆虫馆。
刚才那个刘教授没有疑点，陈益之所以面对面交谈完全是因为【潭城大学】和【惊蛰】的缘故，和本案多少是有间接联系的。
查否，也是收获。
正如开会的时候所说，要达到看谁都像嫌疑人的状态，此案凶手隐藏的还是比较深的。
“没想到在洞天旅游度假区能遇到潭城大学的教授，真是巧。”路上，彭善东说道。
大学教授和公务员不同，规定相对较松，是可以去校外兼职赚外快的，但需要向学校申报兼职情况，不损害学校和学生的利益。
“巧吗？”陈益笑了笑，“景区昆虫馆需要昆虫学家，而潭城只有潭城大学这一所综合性大学，除了去潭城大学找人就只能外地引进，但外地的高学历人才不一定愿意来。”
去外地的景区工作，高学历者确实得好好考虑考虑，除非给的钱真的很多。
但不稳定啊，对双方来说都不稳定。
景区随时都有可能把专家辞退，专家随时都有可能辞职离开景区。
在本地找，知根知底，是最佳选择。
彭善东点头：“这倒也是。”
逻辑合理，巧合就是必然。
接下来的奇幻昆虫馆没啥可看的，虽说是景区亮点但现代科技感明显，剧场、工坊、隧道眼花缭乱，陈益几人走了一圈便迅速离开。
午饭有路边小吃和餐厅两个地方可供选择，程楠楠三人会怎么选？不一定，那就全尝一遍。
餐厅的价格比较高，想要吃饱吃好的话人均需要两百以上，程楠楠自然是不差钱的，所以有可能进来消费过。
拿出照片询问餐厅的员工，依然无人表示认识或者熟悉。
几人吃了个半饱离开餐厅继续品尝路边小吃，大杂烩摆在了露天的餐桌上，围桌而坐。
“地方不错。”陈益对半天的游览做出评价。
彭善东将炸串递了过来，笑道：“潭城能拿得出手的也就洞天旅游度假区了，其他的除了市植物园，不敢恭维啊。”
作为本地人他很有发言权，早就不知道带孩子去过多少次，现在想旅游基本都会去外地，潭城已经腻了。
陈益：“市植物园比市动物园好吗？”
彭善东：“好很多啊。”
陈益奇怪：“这是为什么？没钱？”
植物园，听起来就没啥看头，不会动有啥可看的？再漂亮也没意思，其属性更多的是科研以及教育。
而动物园的玩法就多样了，适合亲子适合多次游览，可开发的场景数之不尽，只要搞好了，全国各地的游客肯定会慕名而来，带动当地经济。
植物园比动物园好，似乎有点本末倒置的意思。
不过，动物园确实挺烧钱的，潭城的经济状况一般，能有一个洞天旅游度假区就不错了。
彭善东说道：“没钱是一方面，主要是早年的污染，潭城以前工厂很多，曾经因为环境污染上过新闻，还被帝城点名批评了，所以植物园就成了重点项目。
植物园搞好了能改善空气，能改善环境，能提升城市形象，花的钱还少，何乐而不为？”
陈益点了点头：“这倒没错，植物园号称城市的绿肺，契合环保政策，很容易获得资金倾斜，而且维护成本很低。”
彭善东：“相当低，是动物园的二十分之一，年二百万就够了，动物园需要四五千万。”
陈益笑道：“你居然知道准确的数字？专门查过？”
彭善东轻咳：“我女儿说的，他们学校经常组织植物园活动，学习知识呼吁环保，回来之后就和我聊，我也喜欢和她聊。”
陈益乐了：“那也没必要捧一个踩一个吧，植物园园长和动物园园长有仇？”
彭善东哈哈笑了起来：“你还真别说，有可能，潭城动物园连大熊猫和企鹅都没有，我估计年年亏损，到现在还没倒闭真是个奇迹。”
何时新插嘴：“难怪，大部分孩子都喜欢看大熊猫和企鹅，缺少重要物种的动物园很难吸引人，听彭支这么一说，根本没有去的欲望。”
彭善东道：“程楠楠她们三人也只去过一次，主要其中有个外省的没去过，然后再也没有去过第二次，应该很失望吧。
植物园和洞天旅游度假区倒是去过多次。”
风评很差的景点就这样，不去后悔，去了也后悔，总要有第一次。
吃完饭继续游览。
刚才敲定了明日的行程，去看看连当地人都吐槽的市动物园，最后再去市植物园。
三天的时间，把受害者去过的地方重走一遍，也许能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晚上七点，几人走出了洞天旅游度假区，天已经黑了。
景区内的商业配套做得很不错，晚上住在里面是个很好的选择，但他们不是来旅游的。
未来有机会，可以带着家人二刷。
第720章 市动物园，市植物园
当晚，特案组和专案组例行召开会议，汇报总结今天的调查情况。
这么久的案子倒不至于通宵工作，但想要准点下班是不可能的，刑警很少有正常下班的时候。
那位刘教授的不在场证明已经落实，今年的惊蛰他确实带着学生去了野外挖土，全程都没有离开学生们的视线至晚方归，证词一致。
如此，刘教授的嫌疑可以排除。
大学城和校内的走访已经开始，算是从头再过一遍，查缺补漏，当前暂时没有新进展。
“陈巡，彭支，在洞天旅游度假区除了那位刘教授，还有其他新发现吗？”一大队队长巩凯风询问。
重走受害者的行程轨迹期望找到线索，其实和大海捞针差不多，但目前这已经是相对比较大的可能了，他认同陈益的判断：凶手和受害者见过，但不熟。
凶手的身份不外乎三种情况，第一，和受害者认识，第二，见过但不熟，第三，陌生人。
如果和受害者认识的话，专案组应该能通过人际关系和走访查到，那就只剩下第二种可能和第三种可能。
相对小概率事件的陌生人作案，还是第二种可能性更为合理。
面对巩凯风的询问，彭支微微摇头，陈益开口道：“洞天旅游度假区告诉我们一件事，程楠楠三人在出去玩的时候，不仅有可能碰到校友，还有可能碰到陌生的老师，刘教授就是个例子。
这让我不禁思考，凶手是否有可能具备双重职业，就和刘教授一样，巩队长觉得呢？”
巩凯风思维活跃：“当然有可能，嫌疑人可以掌握程楠楠的动向，如果ta就是校内人员，肯定更加便利。”
陈益：“明后天我们再特别关注一下。”
刘教授的出现延伸出更多可能，本案嫌疑人动机具备隐秘性，校内查不到那么很有可能来自校外，而三处案发现场都显示出嫌疑人对潭城大学的熟悉感，两者集合，刘教授就是标准的模板。
假设刘教授是本案凶手，在潭城大学那么多年对大学城肯定非常熟悉，作为教授级别的人物想要拿到剧毒植物碱也不是难事，同时还可以不引人注意的去观察程楠楠，作案条件非常完美。
“我去重点落实。”巩凯风紧跟着开口，“去校外兼职的老师恐怕不止他一个，这件事不难。”
从校外去找校内的老师不容易，但从校内寻找校外兼职就简单了，兼职需要申报，找相关领导查阅文件即可。
陈益正想说这件事。
这队长不错，会抢答。
翌日一早几人开车到了市动物园，成人票价二十八，符合条件者可免费入园，比如教师、军人、残疾人、消防、献血者、老人小孩等。
没有警察。
这条政策倒是不错，让陈益他们对市动物园的印象有所改观。
就算里面很差，至少对特殊群体免费。
“为什么警察不免费，我们的职业难道不受人尊重？”买票进园后，秦飞觉得有点不公平，忍不住吐槽。
教师辛勤耕耘，军人保家卫国，消防抢险救灾，没毛病。
但是，他们警察也在努力维护社会治安啊，有紧急案情的时候连续好几天都睡不了觉，还冒着受伤甚至送命的风险去和犯罪分子作斗争。
彭善东笑道：“也不是不免费，警察节前后持证件可以免费入园。”
秦飞：“那教师军人呢？”
彭善东：“全年免费入园。”
秦飞：“……”
你这说的，跟没说一样。
“投诉箱在哪？”他左右张望，开了句玩笑。
陈益没理会犯神经的秦飞，看向前方，那里是园区租赁电动四轮车的地方，节约时间也避免了步行的疲累。
价格字体很大可以看清，一百一小时，三百包天。
对普通工薪阶层来说，这个价格还是不低的。
他想了想，以程楠楠的身份钱不成问题，可能会租也可能不租，步行游览的话肯定更加全面，大范围覆盖小范围，于是决定不租。
虽然不租，但照片还是要给工作人员辨认一下，不出所料，得到的依然是否定回答。
左手边是巨型鸟笼，右手边是大象馆，陈益查看动物园地图，决定顺着标准路线走一遍。
市动物园的主体面积其实并不大，只看动物的话半天的时间就够了，当然如果带着孩子会更久，因为孩子会被各种各样的儿童设施吸引。
偶尔可见通往远处的岔路口，少有游客涉足，彭善东说那些地方没啥意思，时间久了也就越来越无人问津。
没意思也得去，既然来了就要做到全覆盖。
第一个岔路口通往文化馆，今天关着门，第二个岔路口通往跑马场，和洞天旅游度假区的跑马场比起来，市动物园的跑马场显得很是冷清。
因为只有两匹马，一棕一白，而且限制了区域只能机械的跑圈。
洞天旅游度假区的跑马场面积更大，可以肆意奔跑，虽不如草原的辽阔但也非常难得了。
惯例拿出照片让工作人员辨认，没想到对方有了熟悉感，仔细回忆后竟然想起来了。
“呃……对，我记得她们，很长时间了吧？两年？还是三年？”工作人员开口。
彭善东问：“你怎么记得那么清楚。”
工作人员是男的，很年轻，此时笑着回答：“到跑马场的游客本来就少，好不容易来三个女孩我当然印象深，主要是其中有个女孩在马背上吓哭了嚷着要停，当时刚好跑了一半，我赶过去把她抱下来的。
没办法，就是不愿继续骑回来了，只能抱。”
刚才那个刘教授没有疑点，陈益之所以面对面交谈完全是因为【潭城大学】和【惊蛰】的缘故，和本案多少是有间接联系的。
查否，也是收获。
正如开会的时候所说，要达到看谁都像嫌疑人的状态，此案凶手隐藏的还是比较深的。
“没想到在洞天旅游度假区能遇到潭城大学的教授，真是巧。”路上，彭善东说道。
大学教授和公务员不同，规定相对较松，是可以去校外兼职赚外快的，但需要向学校申报兼职情况，不损害学校和学生的利益。
“巧吗？”陈益笑了笑，“景区昆虫馆需要昆虫学家，而潭城只有潭城大学这一所综合性大学，除了去潭城大学找人就只能外地引进，但外地的高学历人才不一定愿意来。”
去外地的景区工作，高学历者确实得好好考虑考虑，除非给的钱真的很多。
但不稳定啊，对双方来说都不稳定。
景区随时都有可能把专家辞退，专家随时都有可能辞职离开景区。
在本地找，知根知底，是最佳选择。
彭善东点头：“这倒也是。”
逻辑合理，巧合就是必然。
接下来的奇幻昆虫馆没啥可看的，虽说是景区亮点但现代科技感明显，剧场、工坊、隧道眼花缭乱，陈益几人走了一圈便迅速离开。
午饭有路边小吃和餐厅两个地方可供选择，程楠楠三人会怎么选？不一定，那就全尝一遍。
餐厅的价格比较高，想要吃饱吃好的话人均需要两百以上，程楠楠自然是不差钱的，所以有可能进来消费过。
拿出照片询问餐厅的员工，依然无人表示认识或者熟悉。
几人吃了个半饱离开餐厅继续品尝路边小吃，大杂烩摆在了露天的餐桌上，围桌而坐。
“地方不错。”陈益对半天的游览做出评价。
彭善东将炸串递了过来，笑道：“潭城能拿得出手的也就洞天旅游度假区了，其他的除了市植物园，不敢恭维啊。”
作为本地人他很有发言权，早就不知道带孩子去过多少次，现在想旅游基本都会去外地，潭城已经腻了。
陈益：“市植物园比市动物园好吗？”
彭善东：“好很多啊。”
陈益奇怪：“这是为什么？没钱？”
植物园，听起来就没啥看头，不会动有啥可看的？再漂亮也没意思，其属性更多的是科研以及教育。
而动物园的玩法就多样了，适合亲子适合多次游览，可开发的场景数之不尽，只要搞好了，全国各地的游客肯定会慕名而来，带动当地经济。
植物园比动物园好，似乎有点本末倒置的意思。
不过，动物园确实挺烧钱的，潭城的经济状况一般，能有一个洞天旅游度假区就不错了。
彭善东说道：“没钱是一方面，主要是早年的污染，潭城以前工厂很多，曾经因为环境污染上过新闻，还被帝城点名批评了，所以植物园就成了重点项目。
植物园搞好了能改善空气，能改善环境，能提升城市形象，花的钱还少，何乐而不为？”
陈益点了点头：“这倒没错，植物园号称城市的绿肺，契合环保政策，很容易获得资金倾斜，而且维护成本很低。”
彭善东：“相当低，是动物园的二十分之一，年二百万就够了，动物园需要四五千万。”
陈益笑道：“你居然知道准确的数字？专门查过？”
彭善东轻咳：“我女儿说的，他们学校经常组织植物园活动，学习知识呼吁环保，回来之后就和我聊，我也喜欢和她聊。”
陈益乐了：“那也没必要捧一个踩一个吧，植物园园长和动物园园长有仇？”
彭善东哈哈笑了起来：“你还真别说，有可能，潭城动物园连大熊猫和企鹅都没有，我估计年年亏损，到现在还没倒闭真是个奇迹。”
何时新插嘴：“难怪，大部分孩子都喜欢看大熊猫和企鹅，缺少重要物种的动物园很难吸引人，听彭支这么一说，根本没有去的欲望。”
彭善东道：“程楠楠她们三人也只去过一次，主要其中有个外省的没去过，然后再也没有去过第二次，应该很失望吧。
植物园和洞天旅游度假区倒是去过多次。”
风评很差的景点就这样，不去后悔，去了也后悔，总要有第一次。
吃完饭继续游览。
刚才敲定了明日的行程，去看看连当地人都吐槽的市动物园，最后再去市植物园。
三天的时间，把受害者去过的地方重走一遍，也许能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晚上七点，几人走出了洞天旅游度假区，天已经黑了。
景区内的商业配套做得很不错，晚上住在里面是个很好的选择，但他们不是来旅游的。
未来有机会，可以带着家人二刷。
第720章 市动物园，市植物园
当晚，特案组和专案组例行召开会议，汇报总结今天的调查情况。
这么久的案子倒不至于通宵工作，但想要准点下班是不可能的，刑警很少有正常下班的时候。
那位刘教授的不在场证明已经落实，今年的惊蛰他确实带着学生去了野外挖土，全程都没有离开学生们的视线至晚方归，证词一致。
如此，刘教授的嫌疑可以排除。
大学城和校内的走访已经开始，算是从头再过一遍，查缺补漏，当前暂时没有新进展。
“陈巡，彭支，在洞天旅游度假区除了那位刘教授，还有其他新发现吗？”一大队队长巩凯风询问。
重走受害者的行程轨迹期望找到线索，其实和大海捞针差不多，但目前这已经是相对比较大的可能了，他认同陈益的判断：凶手和受害者见过，但不熟。
凶手的身份不外乎三种情况，第一，和受害者认识，第二，见过但不熟，第三，陌生人。
如果和受害者认识的话，专案组应该能通过人际关系和走访查到，那就只剩下第二种可能和第三种可能。
相对小概率事件的陌生人作案，还是第二种可能性更为合理。
面对巩凯风的询问，彭支微微摇头，陈益开口道：“洞天旅游度假区告诉我们一件事，程楠楠三人在出去玩的时候，不仅有可能碰到校友，还有可能碰到陌生的老师，刘教授就是个例子。
这让我不禁思考，凶手是否有可能具备双重职业，就和刘教授一样，巩队长觉得呢？”
巩凯风思维活跃：“当然有可能，嫌疑人可以掌握程楠楠的动向，如果ta就是校内人员，肯定更加便利。”
陈益：“明后天我们再特别关注一下。”
刘教授的出现延伸出更多可能，本案嫌疑人动机具备隐秘性，校内查不到那么很有可能来自校外，而三处案发现场都显示出嫌疑人对潭城大学的熟悉感，两者集合，刘教授就是标准的模板。
假设刘教授是本案凶手，在潭城大学那么多年对大学城肯定非常熟悉，作为教授级别的人物想要拿到剧毒植物碱也不是难事，同时还可以不引人注意的去观察程楠楠，作案条件非常完美。
“我去重点落实。”巩凯风紧跟着开口，“去校外兼职的老师恐怕不止他一个，这件事不难。”
从校外去找校内的老师不容易，但从校内寻找校外兼职就简单了，兼职需要申报，找相关领导查阅文件即可。
陈益正想说这件事。
这队长不错，会抢答。
翌日一早几人开车到了市动物园，成人票价二十八，符合条件者可免费入园，比如教师、军人、残疾人、消防、献血者、老人小孩等。
没有警察。
这条政策倒是不错，让陈益他们对市动物园的印象有所改观。
就算里面很差，至少对特殊群体免费。
“为什么警察不免费，我们的职业难道不受人尊重？”买票进园后，秦飞觉得有点不公平，忍不住吐槽。
教师辛勤耕耘，军人保家卫国，消防抢险救灾，没毛病。
但是，他们警察也在努力维护社会治安啊，有紧急案情的时候连续好几天都睡不了觉，还冒着受伤甚至送命的风险去和犯罪分子作斗争。
彭善东笑道：“也不是不免费，警察节前后持证件可以免费入园。”
秦飞：“那教师军人呢？”
彭善东：“全年免费入园。”
秦飞：“……”
你这说的，跟没说一样。
“投诉箱在哪？”他左右张望，开了句玩笑。
陈益没理会犯神经的秦飞，看向前方，那里是园区租赁电动四轮车的地方，节约时间也避免了步行的疲累。
价格字体很大可以看清，一百一小时，三百包天。
对普通工薪阶层来说，这个价格还是不低的。
他想了想，以程楠楠的身份钱不成问题，可能会租也可能不租，步行游览的话肯定更加全面，大范围覆盖小范围，于是决定不租。
虽然不租，但照片还是要给工作人员辨认一下，不出所料，得到的依然是否定回答。
左手边是巨型鸟笼，右手边是大象馆，陈益查看动物园地图，决定顺着标准路线走一遍。
市动物园的主体面积其实并不大，只看动物的话半天的时间就够了，当然如果带着孩子会更久，因为孩子会被各种各样的儿童设施吸引。
偶尔可见通往远处的岔路口，少有游客涉足，彭善东说那些地方没啥意思，时间久了也就越来越无人问津。
没意思也得去，既然来了就要做到全覆盖。
第一个岔路口通往文化馆，今天关着门，第二个岔路口通往跑马场，和洞天旅游度假区的跑马场比起来，市动物园的跑马场显得很是冷清。
因为只有两匹马，一棕一白，而且限制了区域只能机械的跑圈。
洞天旅游度假区的跑马场面积更大，可以肆意奔跑，虽不如草原的辽阔但也非常难得了。
惯例拿出照片让工作人员辨认，没想到对方有了熟悉感，仔细回忆后竟然想起来了。
“呃……对，我记得她们，很长时间了吧？两年？还是三年？”工作人员开口。
彭善东问：“你怎么记得那么清楚。”
工作人员是男的，很年轻，此时笑着回答：“到跑马场的游客本来就少，好不容易来三个女孩我当然印象深，主要是其中有个女孩在马背上吓哭了嚷着要停，当时刚好跑了一半，我赶过去把她抱下来的。
没办法，就是不愿继续骑回来了，只能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