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阵雨[先婚后爱] 第44节
  谢宏恺:……
  孤立无援,又被老婆气到。
  ——
  翌日,一个带墨镜的男人出现在寰宇大厦前台,“你好,我找宋时微。”
  前台的小姐姐微笑说:“稍等。”
  宋时微接到内线电话,下楼一看是梁景翊。
  他为什么还抱着玫瑰花,转身离开来得及吧,旋即对着前台小姐姐比了‘嘘’。
  结果,梁景翊看到了她,“宋时微。”
  宋时微无奈打招呼,“梁景翊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梁景翊小跑过去,将玫瑰花一把塞到宋时微怀里,“就业情况里打听到的,你真不回去了?”
  “不回去,你来南城干嘛?旅游?”
  宋时微同时发信息给谢屿舟,【谢屿舟,梁景翊来找我了。】
  她可不想发生误会,让本就岌岌可危的夫妻感情雪上加霜。
  梁景翊吊儿郎当说:“我来看看南城有什么好的,让你心心念念一定要回来。”
  临近下班点,楼下大堂来来往往都是同事,宋时微拖着梁景翊离开,“你还没吃饭吧,我先带你去吃饭,尝尝南城的地道美食。”
  “行。”
  宋时微找了一家私密的私房菜馆,做南城本地特色菜。
  两个人坐进包厢,隔着极远的距离。
  “吃完你赶紧回临港做你的富二代。”
  梁景翊撇嘴,“你对富二代有偏见。”
  宋时微按住额头,“我没有,我老公一会过来,他说请你吃饭。”
  包厢里响起哀嚎声,梁景翊放下筷子,“你结婚了!你真结婚了!你怎么能结婚呢?”
  宋时微捂住耳朵,“大少爷,你什么样的女人你没见过啊,我真的很普通,不能因为我拒绝了你你就死缠烂打吧,话本里你成功引起我的注意,你是第一个拒绝我的人,真的过时了。”
  梁景翊委屈,“我是见过很多女人,但喜欢的就你一个,你不要把我说的好像花花公子,我初吻初夜都在呢,都没和女生牵过手。”
  宋时微:“你这么纯情呢,18岁我的初吻就没了。”
  梁景翊:“谁诱拐无知少女。”
  宋时微的太阳穴突突跳,“你想多了,是我拐了别人。”
  梁景翊问:“那你能拐我吗?我不介意和别人共侍一妻。”
  噗,宋时微一口水差点喷出来。
  对面的人还在喋喋不休,“你老公他不同意的话,是他小气不能要,我都不介意做外室了,他当老大还有什么不同意的。”
  宋时微:???这是能听的词吗?
  谢屿舟听见怕是会活剥了他。
  隔壁包厢的孟新允感叹,年纪差不多的人思想差这么多呢,外面开放成这样了吗?
  孟新允偷瞄老板,好整以暇地听老板娘和别的男人聊天,慢悠悠喝茶。
  宋时微强调,“他是小气,我也嫌弃,所以我们天生一对。”
  谢屿舟怎么回事?还不来,她一个人搞不定梁景翊。
  梁景翊又问:“真不行吗?说不定他能同意。”
  宋时微觑他一眼,“你吃不吃饭,不吃饿死你,给我省钱。”
  梁景翊:“你对我这么凶干嘛?”
  宋时微忍无可忍,举起手边的桌布要扔过去,听见他说:“打是亲骂是爱。”
  这家伙简直油盐不进。
  宋时微:【你怎么还不来?】
  谢屿舟:【马上到。】
  男人扣上袖扣,推门而入。
  “梁景翊,家族从事运输行业,上面有个哥哥,对做生意没兴趣,喜欢潜水游泳之类的,开了一家海上俱乐部,目前经营状况还不错。”
  梁景翊抬起头说:“网上资料都有,你就是微微的老公,看着也不怎么样嘛。”
  他擦擦嘴巴,“怎么称呼?”
  谢屿舟颔首,“姓谢。”
  “谢先生,一三五你,二四六我。”
  没人搭理他,梁景翊又说:“你5我2,这是底线,怎么样?”
  宋时微咬着牙,“梁景翊,你有病就去治。”
  谢屿舟口吻不疾不徐,眼神却凌厉,“不怎么样,知三当三可不好,梁先生没上过思想教育课吗?”
  梁景翊散漫道:“上过啊,面对微微就没了。”
  人最怕无赖。
  宋时微没想到几个月没见,他变成这样,拉起谢屿舟的手,“你饿死吧,老公,我们走。”
  谢屿舟没把梁景翊放在眼里,左右不过是一个不成熟的人。
  但,能看出来他们很熟。
  驱车到家,宋时微坐在椅子上换鞋,气还没消,“他有病,你别在意。”
  “我不会。”
  回屋一前一后洗澡,谢屿舟面无波澜,想来真的不介意,宋时微放下心。
  只是,在她洗完澡刚坐在床上,谢屿舟拽住她的手,压在床上,低眸看她,“时时想找两个吗?”
  “不想。”
  宋时微被他盯得发虚,“谢屿舟,你想做什么?”
  男人说:“想你坐我脸上。”
  第21章
  脸上?!
  宋时微被谢屿舟的话震惊住,脸颊立刻爬上一抹红晕,支支吾吾拒绝,“这就不用了吧。”
  他之前舔过她,不止一次,基本是他蹲在地上,她躺在床上。
  骑脸是第一次尝试。
  “害羞了?”
  “你真的不想吗?”
  “还是不敢?”
  谢屿舟现在像伊甸园的蛇,引诱她正视自己的欲望和需求。
  宋时微点了点头,将他推倒在床上,抬手关上了灯。
  夜灯随之亮起。
  影影绰绰的光线里,她趴在他的身上。
  一颗一颗解开他的睡衣纽扣,“谁不敢了,谢总不要临阵逃脱。”
  “彼此彼此。”
  宋时微的指尖划过男人的胸
  膛,在他的胸肌前停下,指尖用力捣了几下。
  “谢总,这几年练得不错嘛,可惜其他没有提升。”
  谢屿舟掀开她的睡裙裙摆,“坐稳。”
  宋时微的手掌扶住被单,眼睛向下瞥,什么都看不见,裙摆是天然的遮挡物,但却挡不住声音。
  灵巧炙热的舌尖肆意妄为穿行,像奔腾的江河,在高山峡谷中川流不息。
  “谢屿舟,你慢点。”
  宋时微预判不到他的下一步落点,毫无规律。
  渐渐江河有了支流,顺着另一条峡谷向下延伸。
  回来得匆忙,两个人忘了关窗,风扬起窗帘,带起绝美的弧度。
  窗外是淅淅沥沥的小雨,轻轻打在玻璃上,听雨声,屋子里的雨更大一些。
  屋内屋外都在下雨。
  “唔。”
  宋时微咬住唇瓣,额头和蝴蝶骨全出了汗。
  风吹得她直直摇晃,快要倾倒,她的小腿被男人的虎口卡住,烫得她一激灵。
  谢屿舟问她,“时时,我伺候得好不好?”
  宋时微:“不好,很烂。”
  “它不赞同你的观点。”
  他咬她,他竟然咬它,似是惩罚一般,像被蚂蚁咬了一下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