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的死敌成了我夫君 第41节
  茵茵见主人像是要算账的样子,不免为神君捏一把汗,好在星泽殿下晕过去了,不会打扰他们。
  燕宁走了许久,见前面刚好拐弯处有个僻静的角落,便走了进去,正奇怪司空砚初怎么半天没发出声音,还真是沉得住气,刚想着该如何开口聊,可她还没转身,背后便堵上了一具温热的身躯,司空砚初从背后抱住她,双手紧紧先一步搂住她的双手交叉不放。
  “你干什么?”燕宁蹙眉道,但身体本能对他的怀抱并不排斥,只是略微挣扎了一下。
  “阿宁,你又生我气了,对吗?”司空砚初无助又迷茫的声音从她耳畔传来。
  燕宁冷哼了一声,轻笑开口:“你是凌光神君,神族的荣耀,我有什么资格对你生气?”
  她越是这般冷静,司空砚初心里就越没底,倒不如之前那般与他生气对质。
  “你放手!”燕宁压低声音道。
  她那么一说,他搂得更紧了,“我不放,我总是抓不住你,哪怕此刻你在我怀中,我都觉得很不安。”
  燕宁微微拧眉,怎么几日不见,这家伙怎么也变黏人小狗了?这下好了,和外面那个躺着的一样了。
  见燕宁半晌没有再开口,司空砚初边抱着她边嗅着她的气息道:“你不是要和我聊吗?就那么聊吧。”
  燕宁无奈,直接开口道:“你刚才太冲动了,你知道他是谁,对吧?”
  “我当然知道,这家伙惯会招蜂引蝶,阿宁可不能上他的当。”司空砚初冷沉道,随后缓了缓语气,又道:“他碰你,我不高兴。”
  燕宁眸光潋滟,故意道:“你不也碰过我吗?还不止一次。”
  良久,司空砚初一直都没开口,忽然间,他微抿薄唇道:“你说得对,不止一次了。”
  他的声音蛊惑悦耳,像是鲛人在诱人下海那般引人沉醉。
  言罢,他张口吻住燕宁右边的耳垂,反复舔舐,诱得她忍不住低低喘息,这里是她很敏感的地方,像是触动了什么机关一般,让她想喊出声,却偏偏顾及着会被听到而硬生生忍着。
  司空砚初放过右边的耳垂后,绵柔的吻转移到她的脖子,一下又一下,这次似乎很轻,轻到几乎不留痕迹,可就是这样的力道,竟惹得燕宁比之前还要情/动,双眸泛红,体内仿佛空虚一般,说不出的难受,却又不是特别难受,她想要推开他,却像是软了一般更往后靠去。
  “司空砚初,说归说,别再弄了。”燕宁忍着翻涌而来的情/潮道。
  她那么一说,他果然停了下来。
  只是她没想到的是,他竟将她翻了过来,面对面看着彼此,如此近距离一看,俩人皆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欲/望。
  司空砚初伸手抚上她艳红的嘴唇,眼神暗哑,冷不丁道:“这里,今日他差点就碰到了,从前呢,可是有过?”
  第73章 温柔缱绻“除了亲一亲我,你还想做什……
  燕宁平复了下/体内被勾起的情/潮,媚眼如丝地抬眸看他道:“若我说有过,你当如何?”
  她话一说完,就看到了司空砚初忽明忽暗的眼神,在那一刻,她仿佛看到了他内心的挣扎。
  下一刻,司空砚初的手放开了她的嘴唇,她轻笑摇头,随即又道:“不爱听,就别问。”
  言罢,她往后退开些距离,却被他一伸手搂住腰身,一把捞回了他温热的怀里,紧接着,他滚烫的唇压了上来,不顾燕宁的挣扎,将她柔嫩的唇含了进去,反复吮吸过后,毫不犹豫地长驱直入,搅得她春水连连,欲罢不能。
  他宽厚的手掌搂住她纤细的腰身,缓缓往下,似是戳中了燕宁隐秘的感觉,惊得她睁开眼瞪他,双手往他的胸膛上推拒,却怎么也撼动不了半分,想运用灵力去推他,一想到姻灵锁的副作用,伤他等于伤自己,便作罢。
  燕宁想起自己也不算是吃亏,便沉浸投入到这个吻中。
  察觉到燕宁的配合,司空砚初心中欣喜不已,便更加认真,想要给她更多欢/愉的感受。
  漫长的吻结束后,俩人都是气喘吁吁地互相看着彼此。
  “盖住了。”
  “什么?”燕宁困惑道。
  司空砚初轻舔了一下燕宁湿润的唇瓣,“他碰你一次,我便盖一次。”
  闻言,燕宁心尖颤动了几分,她方才之言不过是个假设,他竟是当真了,战无不胜的凌光神君居然在这方面那么容易轻信,还真是令她大开眼界。
  卿兰曾说过,没沾染过情爱
  的男子即便在各方面再出色,碰到情之一事,便会容易显得笨拙易怒。
  现在细细想来,还真是如此。
  其实燕宁一时间也分不清他们现在到底算是什么关系?于她而言,司空砚初在她心里到底是如何的位置?
  死敌?对手?或是朋友?亦或是......情人?
  她曾不止一次地理智告诫自己,他们不是一类人,也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可面对他的温柔,面对他一次次为自己打破的原则,心有一瞬间不确定自己是否还能如此坚定自己只是逢场作戏。
  司空砚初声音极轻地道:“阿宁,之前骗了你,我心有愧疚,你定是怪我怨我恨我,我当日若贸然追上去,我知你定不会轻易消气,便没有去追。”
  燕宁不言,微微抿唇,他可真是了解她啊,如此通她心思。
  过了半晌,司空砚初一手放开她的纤腰,掌心里出现一块晶莹剔透的冰石,如鹅卵石一般大小,还散发着寒光。
  “这是玄冰石?”燕宁讶异道。
  “嗯,我去了一趟北海寻来的,送给你,向你赔罪。”司空砚初将玄冰石小心翼翼地捧给燕宁,悄悄看她眼神,生怕她生气不收。
  燕宁眸光一亮,直接拿起玄冰石在手心把玩,冰冰凉凉的感觉随着手心渗透进体内,让她倍感舒爽。
  “这可是个好东西啊,能增进修为功法,还能疗伤防御,就是在北海深处的隐蔽位置,故而不太好找。”
  看燕宁不像生气的样子,司空砚初松了一口气,笑道:“你喜欢便好。”缓了缓又问道:“那还......生我的气吗?”
  燕宁闻言,将玄冰石爽快收起来,“既然收了你的东西,又怎么好意思再生你的气?”
  “我这人气性是大,但来得快,去得也快,看在你那么诚心的份上,此事便就此揭过。”
  司空砚初用温柔缱绻的眼神望着燕宁,不安分的手在不经意间又环上了燕宁的腰身,他离燕宁如此近,炙热的气息都烫到了她,好在她还算是冷静,没有轻易被眼前的男/色/诱/惑,睁着清明的一双眸子回看他。
  “阿宁。”
  她听他喊她名字,低低地应了一声。
  “阿宁,再来一次,好吗?”
  这次的声音低沉暗哑,让她的心顿时漏跳了一下,但说出的口却是:“不要。”
  司空砚初的眼神渐渐变得幽深如潭水,“可是你刚刚分明很享受。”
  燕宁忍不住舔了一下已经干燥的唇,但还是声音压低道:“他们还在外面,你疯了。”
  司空砚初一把将她压在里面的石壁上,又执起她的双手高高举起,按压在石壁上,又与她十指相扣,扣得十分紧。
  “他们看不到的,也听不到。”他亲了一下燕宁的额头,亲得十分虔诚,与他这般强制动作甚是违和。
  燕宁瞬间明了,“你刚刚过来的时候下了禁制,他们走进来,根本看不到这里有个隐蔽的角落,会以为只是一面墙。”
  “阿宁就是聪明,一点就通。”司空砚初的眸光透出对她的几分欣赏。
  燕宁漫不经心地偏头一笑,随即面向他道:“除了亲一亲我,你还想做什么?”
  “我后悔了。”
  燕宁不解他此话何意。
  “那日在客栈,我不应该拒绝你。”司空砚初说这话时,满眼都盯着燕宁艳丽的容颜看。
  燕宁知道他在说什么,笑道:“是吗?我倒很庆幸你逃走了,毕竟要是真发生了,恐怕那晚之后,我就很难再甩掉你了。”
  “你觉得你现在还能再甩掉我吗?”司空砚初哑然失笑,“阿宁,我从未这般患得患失,折掉我所有的骄傲,甘愿奉上自己的所有,我想了许久,只要是你,怎样都无所谓。”
  第74章 伺候“阿琰,恶鬼是没有心的。”
  燕宁看着这个曾高高在上的天神此刻竟和她讲着这般卑微的话,说没有一丝一毫的触动是假的,但她思虑再三,狠心道:“若这些都只是你一厢情愿,还要继续吗?”
  “阿琰,恶鬼是没有心的。”她声音清幽,没有一丝一毫情绪在里面,好似刚刚情动的人不是她。
  她曾利用过他,也想过继续利用他,但这一刻面对炽热的真心,她选择坦诚相待。
  却不料司空砚初听了后,竟低头轻声笑了一下,又认真回看她道:“既然你说没有,那我就把自己的心剖出来给你。”
  燕宁起初只觉得这话不可理喻,但见他放开她的双手,似乎真要剖心为证,燕宁忙不迭地握住他的手阻拦,呵斥道:“你疯了,我要你的心干什么,恶鬼不需要这种东西。”
  司空砚初睫毛微颤,抿唇道:“我有九曜功法傍身,剖心不会丧命。”
  燕宁偏过头不看他,叹声道:“那我也不要,你自己的东西,自己保管好。”
  司空砚初笑了,他知道燕宁对他还是有几分心疼的,否则以她的性情,根本不会顾他死活。
  “阿宁。”他轻声唤她,燕宁不应,他便将她的头轻轻掰过来正对他,轻柔的嗓音中带有一丝暗哑道:“你要不要都不要紧,只要你别推开我,我就知足了。”
  言罢,他温柔地上前吻住她艳红的唇,明明刚刚才吻过的地方却再一次令他感到渴望,他浅浅尝了几口她的味道,并不满足于唇齿外,很快便堂而皇之地闯入她的领地。
  时而如春风化雨,时而如狂风暴雨,他的吻技逐渐游刃有余,掌握节奏甚好,燕宁脸颊泛红,被迫张口,与他唇齿缠绕,难舍难分。
  “唔...唔...唔...”燕宁被他亲得身体甚至开始产生别样的感觉,似是有无数的蚂蚁在轻轻噬咬她,不痛,有点痒,但很难受,恨不得抱住身前之人解渴,但她没有那么做,一旦做了,便是承认她很馋他。
  她也想过,和从前那般只是单纯利用他,和他双/修也不过是冲着可以完全掩盖气息,顺便还能修为大涨。
  毕竟司空砚初可是万年难得一见的奇才,虽只有四千多岁,但因其能修炼九曜功法,法力高深,修为更是深不可测,和他双/修,可以说是百利而无一害。
  但她为什么就那么不再愿意这般做了呢,难不成她真的也对他动心了?
  就在她这般想时,她没有注意到姻灵锁化作的一对镯子正在同时发出微弱的光闪动,甚至有越来越亮的趋势,但随着燕宁忽然一口咬住司空砚初的嘴唇时,姻灵锁发出的光灭了。
  “嘶!你怎么咬我啊?”司空砚初退出后,眼神控诉地看着她道。
  燕宁不想告诉他是为了防止自己太过沉浸才咬他,理直气壮地道:“我想咬就咬,大不了你咬我回来。”
  司空砚初无奈看她一副赖皮样子,但终是舍不得同样下口去咬她,而是唇畔泛起意味不明的笑:“我不咬你,你想不想我伺候你点别的?”
  *
  茵茵正嘀咕着主人他们去了挺久的,也不知道聊了如何,就见原本晕着的星泽已经睁开眼睛醒了过来。
  星泽一醒来,第一时间便是去看燕宁,却发现她并不在,连带着那个害他晕过去的人也不在,他甚至都没看清那人到底是谁。
  “宁宁呢,宁宁怎么不见了?”他急忙问茵茵,却见茵茵支支吾吾不肯开口,便觉有诡异,生怕燕宁是出了什么危险,再次逼问茵茵,茵茵只好说出实情,但没有告诉星泽关于主人和神君的复杂关系。
  星泽一听打晕他的人是司空砚初,燕宁和他到山洞里面去聊了,便以为燕宁是为了他要去质
  问司空砚初,他一时有些感动,但还是担心燕宁的安危,毕竟那赫赫有名的凌光神君可不是好对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