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不过吧,这就苦了谢临渊的爹,差点被卫大将军给坑死了。
  也不怨谢临渊日日参卫大将军吧,要换是我,我日日参都不够,我天天把他当球打!
  所以,你们这么仇深孽重的关系,是真死敌啊,这都五六年过去了吧,还没解恨,你们就做.恨啊,无法理解的脑回路。]
  谢临渊:
  长乐啊,你有那吃瓜系统,当年的事也知道的这样清楚,我又何尝不知,可他差点害死了我父亲,让我怎么原谅?
  那一年,母亲大人日日跪在佛堂为父亲祈祷,膝盖都跪烂了,我们全家日日悬心……这些又有谁知道。
  皇帝:……当年的事,卫大将军是有错,朕也罚了,哎,但是吧,算了,朕当不了这个判官。
  文官:呵呵,你们武将可不是把我们文官当狗打整,文官去谈和,还在对面军营呢,武将倒好,直接打过来了,真不让人活啊。
  武将:那咋了,你们文官天天在盛京吃香的喝辣的,哪里知道这些蛮夷多么喜欢出尔反尔,求和只是缓兵之计,不懂啊?
  我们在战场上随时会死,你们就偶尔死一下也不行?况且谢临渊的爹不也没死啊!现在都还活的好好的呢!就因差点死了,回来就被封了太子太师,多划算啊!
  皇帝长叹了一口气,说:“谢爱卿,倒也不必如此丧气,你们是不该在武英殿,但罪不至死。”
  谢临渊跪伏道:“启禀圣上,微臣早觉活着怪没意思的,只求圣上赐死。”
  皇帝怒道:“谢临渊,你真是让朕失望至极,堂堂探花郎,年纪轻轻的,还未如何报效朝廷君主,就敢妄言生死,你可知这才是重罪!你承得起吗?!”
  谢临渊顿时浑身颤抖,哭的不能自已,只不停的说:“罪臣知错,罪臣知错……”
  皇帝虽然从未想过要重罚两人,但如此恶劣行径,不罚不行,他也懒得再问别的,沉声道:
  “你二人均身居要职,更要以身作则,务必竭忠尽智,殚精竭虑,以司其事!
  今日之过,实在错的离谱,便罚你二人每日于武英殿外跪省两个时辰,不许耽误做事,早入宫两个时辰,还是晚走,你们自己定。”
  这已经罚的很轻,两人都感到无比惊讶,只能赶忙领旨跪谢皇恩。
  卫无涯还想问,要跪多少天,但他又实在问不出口,这么轻的罚,还要问多少天,简直找打。
  只是他跪多少天都行,谢临渊这身子日日罚跪两个时辰,只怕受不住。
  他便想着,等过几日再找圣上求情,就说都是他的错,他帮谢临渊一起跪了,他可以每日跪四个时辰。
  谢临渊嘴太硬,脾气太臭,气性太大,他早就想把人收拾服帖,才会失去理智,在武英殿,便一发难以收拾。
  皇帝没有下令平身,两人还是不敢起来,就这么跪着。
  [话说,你俩不会真爱上了吧,又放不下去当年的恩怨,越爱越痛苦,所以只想死?以为死了就可以解脱?
  嘶,如果我没记错,你俩都还没成婚吧,让我看看,还真没有!
  你俩家里都已经往死里催了,还能顶住压力就是不成婚,要说你们不是真爱,我都不信。
  卫大将军今年已经二十九岁,探花郎大人也已经二十岁。
  你俩家里为了逼婚,都不知道用了多少办法,你们也是逼的没法了,就想死了算了?
  都说不是冤家不聚头,反正你俩是真冤家啊。]
  卫无涯:长乐啊,我,我怎么可能是为他才不成婚,我只是不爱成婚,成婚有什么意思?家里催就催呗,谁管他们。
  谢临渊:我恨他入骨,只想杀了他,等杀了他,我就去死,我这样人,若是成婚,岂不是害了别人家好好的女儿,长乐啊,我不配成婚。
  皇帝:你们一个个都怎么了,都不成婚,气死朕算了!
  群臣:少年功成名就,是有什么魔咒吗,一个少师大人,一个探花郎,一个卫大将军,均是年少成名,都不愿成婚。
  应长乐之前思考兄长该不该成婚的时候,就把满朝文武以及皇亲国戚都一个个拉出来数了数。
  他发现,其实古代大部分人还是十几岁就成婚了,这种拖着不成婚的,是极少数,双手都能数的过来,所以显得很另类。
  [啊,太子不是已经答应我哥不再发疯了吗,怎么最近疯的越来越厉害了?
  在东宫里直接啥也不穿,到处跑,这都不算啥了,但玩.粑.粑,就有点过分了吧,正常人能忍受得了那个味儿吗?
  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皇帝要去教训太子,一坨飞过来,差点被砸中,直接不敢进去了。
  不过吧,皇帝对太子的父爱还是太强了,缓了好几天,先让人控制住了太子,又想去看,但刚到门口,实在受不了那个味儿,再也不敢去了。
  关键太子太能折腾了,宫人收拾的越快,太子弄脏的就更快,夏日天道又大,一点点没弄干净,味儿都特别明显。
  果然,这玩意儿对人类来说,杀伤力太大,父爱再强烈,也瞬间归零。]
  皇帝:应长乐,你那心声,能不能别什么都往外说!朕的太子没疯!没疯!没疯!
  群臣:……哎,这样的储君,硬保下来,又有何用呢?还是尽快再重新选储君吧,可是圣上又不听劝,这可如何是好。
  为了岔开长乐的心声,皇帝赶忙又说:“那京兆令到底如何处置,诸位爱卿,可畅所欲言。”
  群臣从未如此意见统一过,全都坚定表示,必须砍头,区区京兆令竟敢捆皇子、审皇子,没有诛九族那是圣上宽宏大量。
  [呵呵,你们就知道砍别人的头,他是京兆令,维护京城治安,就是他的工作啊,他只是不太会变通嘛,皇亲国戚也一视同仁。
  你们一个个就全都要他死,不就是怕他以后办到你们的头上,这么不会变通的人,你们就没法走后门托关系了。]
  群臣:
  应长乐,你懂什么,你以为他只办我们啊,要是将来办到你家,你才知道这种人,就该死!
  不过啊,明显圣上还是想保他,竟派了少师大人亲自去审查,你没发现你哥这几日都不在宫里吗,你哥最会诡辩,说不定还真能保下来。
  皇帝最厌恶这股“党同伐异”的风气,群臣越要杀的人,他越要保。
  他懒得再听这些慷慨激昂的陈词滥调,还是让群臣跟着回了南书房。
  卫无涯、谢临渊也不敢起来,只是跪行到了武英殿的正大门,继续罚跪。
  应长乐不断的往回看,耳语道:“阿起,他们好傻啊,皇帝又没说啥,干嘛出来跪,外面好热。”
  萧承起道:“他们可不傻,圣上罚的是在武英殿外跪,在殿内跪的都不算。”
  应长乐吓了一跳:“啊,可是他们在殿内都跪了那么久了诶,那也太亏啦!”
  萧承起沉声道:“这样的惩罚已经很轻了。”
  [也对哦,我都以为他俩要被下大狱了,居然就只是罚跪诶。
  但是吧,每日两个时辰诶,皇帝又不说要跪多少天,一直这么跪下去,膝盖都得跪烂吧!]
  皇帝:长乐,不论多少天,都是他们该受的。
  群臣:下大狱倒是不至于,削官却是应该的,圣上对他们未免太宽容了些。
  众人回到南书房,所有皇子、伴读,甚至侍读师父,全都竖起耳朵,听应长乐的心声。
  但偏偏那心声不再提,他们只能更加耐心的等。
  不过有皇帝在,谁也不敢懈怠,自还是及其认真的听课。
  [诶,这系统咋回事啊,这算瓜吗,根本不算啊,阿起很喜欢闻我的脏衣服算什么瓜!还抱着死劲闻?
  不是,不对,阿起,你干嘛闻我的脏衣服,你又不是我二哥,我二哥是有心理疾病才这样的啊。
  你虽然应该也有很多心理疾病,但是吧,这也不对啊。]
  萧承起:……
  皇帝&群臣:???
  第48章
  萧承起赶忙将茶送到弟弟的嘴边, 轻声道:“渴了吧,喝点。”
  [我不渴啊,算了, 喝就喝, 免得阿起又硬要我喝白水,还不如喝茶!阿起最近换的这茶还挺清淡的, 不怎么苦。]
  每年入夏, 萧承起每日都是要看着他喝够水的, 哪一天少喝一点都不行,他虽觉得有点烦,但渐渐也就习惯了。
  [要不是在上课, 我就马上问阿起,为啥那么喜欢闻我的脏衣服?赶紧放学吧, 我都等不及要问了。
  这系统里也没写啊,到底为啥啊?]
  群臣:呵呵, 你们应家就没一个正常人,十九殿下虽原本也不太正常,但被养在应家, 病情当然只会加重!
  皇帝:哼, 这孽障成日里那脑子里也不知在想些什么,三棍子都打不出声的东西,当殿弑母都能做得出来, 还有什么做不出来,怪则怪矣, 却是他能干出来的事。
  [不是,阿起,你喜欢闻我的脏衣服也就算了, 怎么还跟家里的仆从抢活干,还硬要给我洗衣服,还隐藏的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