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许乐芙被迫重新看向了他的月匈肌,光线亮了之后,她又猛地惊觉,今日谢北舟的月匈肌又变得格外的大。
  几条细细的链子攀在起伏上,带了一丝禁欲的意味,可绕过起伏后,在下头晃晃悠悠地链子却又时刻在撩拨着许乐芙的心,还有一条流苏悬在贲张的月匈壑之间,更是教她挪不开半分视线。
  许乐芙又摸了上去,熟悉的手感让她蓦地就想起了,今日的大小和手感都很像谢北舟第一回 惹她生气时,当晚来哄她时的样子。
  那是她第一次发现王爷的月匈会忽然变大。
  “王爷还能控制月匈肌大小吗?”她好奇地问。
  谢北舟解释:“锻炼过后的月匈肌会充血,看着就会大些。”
  许乐芙闻言歪了歪脑袋,原来方才她在用晚膳的时候,谢北舟不止在她房里鬼鬼祟祟地带月匈链,还偷偷摸..摸锻炼了。
  她忍不住在脑海中幻想了一番方才的场景,顿时笑出了声。
  但笑声很快便变成了惊呼声,
  那原本还夹在谢北舟月匈壑之间的流苏瞬间落在了她的身上。
  ......
  许乐芙晕晕乎乎的,可一双眸子却是一瞬不瞬地盯着那在摇摇晃晃月匈链之下的起伏,她情不自禁地舔了舔唇,随后终于忍不住一口嘬了上去。
  “嘶。”压抑的低音响起。
  虽然根本不痛,但谢北舟还是忍不住发出了声音。
  “阿芙学坏了。”他咬着后槽牙道。
  “都怪它们诱惑我。”许乐芙松嘴后,偏头不敢去看谢北舟的眼睛。
  她话音刚落,就觉得自己晃得更厉害了。
  “唔...”许乐芙破碎的低音不断溢出,“慢...慢点。”
  谢北舟用以同样的话回应。
  “都怪阿芙诱惑我,”他话中促狭意味满满,“所以,慢不下来。”
  许乐芙低低哭了一声,觉得这人实在坏的很。
  到后来低低的哭声越来越大,谢北舟这才好心道:“叫声好听的,本王就放过你。”
  “王爷?”许乐芙试探的叫了一声。
  “唔,谢北舟。”
  听到她连唤两声都没有唤到自己心坎里,谢北舟又开始使坏。
  然后慢悠悠地给了提示:“夫人还不懂吗?”
  许乐芙这才反应过来,哼哼唧唧地唤了一声:“夫...夫君...”
  只是许乐芙很快发现,绝不能相信男人在榻上说的话。
  说什么放过,根本就是骗人的。
  “嗯唔夫君...”可许乐芙也别无他法,只能不停地急急喊着。
  “夫人真乖,”谢北舟继续引诱,“再多叫几声。”
  “呜呜夫君,夫君,夫君,夫君,夫君,夫君...”
  许乐芙数不清自己到底唤了多少声夫君,好在谢北舟最终还是放过了她。
  终于停下的谢北舟,一边用鼻子在许乐芙的耳后轻轻蹭着,一边低语:“阿芙,以后别再不理我了好不好...别离开我...”
  许乐芙只觉眼前一阵眩晕,没什么意识地应了一声。
  “阿芙回应的真敷衍...合该把你捆在身边才是。”谢北舟声音低哑,一口咬上了许乐芙的耳垂。
  第76章 正文完大婚
  只是让许乐芙没想的是,谢北舟说的捆,会是那种意思...
  用完晚膳回到寝房后,许乐芙几乎是一眼就撇到了床榻上的那一抹红。
  “咦,这是什么?”
  她好奇地走近瞧了瞧,随后伸手将那抹红拿在了手中。
  丝绸质地的面料柔软顺滑,上头还缀着一朵大红花。
  只是她刚摸了两下,身后就蓦地传来了谢北舟的嗓音。
  “这是我们拜堂时要用到的红绸牵巾。”
  许乐芙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却并没有忽略谢北舟话中的那两个字。
  她有些诧异地问:“拜堂?”
  谢北舟解释道:“你的王妃册封礼还没有办过。”
  许乐芙长长地哦了一声,“册封礼还要拜堂吗?”
  没想到谢北舟睨了她一眼,幽幽地开口:“阿芙不想拜堂?”
  意识到谢北舟好像有些不开心了,许乐芙当即回应:“想,怎么会不想呢!只不过之前听好嬷嬷提过一嘴,皇室册封礼好像与常人成亲不同。”
  谢北舟笑了一声,“寻常王爷只能按着规矩走,可只要我想,册封礼后我们就能拜堂成亲。”
  许乐芙闻言在心底暗叹一声,不愧是摄政王,还真是有底气。
  自然,面上也少不了奉承几句,她软着嗓子夸了一句:“王爷真是厉害。”
  近来她发现谢北舟很吃这一套,只要夸上一句,便能让他暗爽半天,于是许乐芙夸人越来越顺口,反正不过是随口一夸,两人都能开心,那她何乐而不为
  谢北舟果然受用,嘴角当即牵起一抹弧度,随后将人拢进怀中,坐到了榻上。
  “那册封礼是什么时候呢?”许乐芙又问。
  谢北舟的手指一会儿戳戳许乐芙的脸颊肉,一会儿抚上她的耳垂轻轻摩挲着,慢慢悠悠地才开口道:“半个月后。”
  许乐芙闻言下意识地问:“这么急?”
  原本轻轻摩挲着耳垂的手指骤然用力地捏了捏,谢北舟脸色未变,语气中却带了一丝浅浅地不满,“若是再拖,拖到暑日岂不是要热坏阿芙。”
  许乐芙被捏得耸了耸肩,虽然不痛却还是嗔怪道:“王爷轻点。”
  “好...”谢北舟应了一声,随后看着被他捏得微微发红的耳垂,似是为了补偿一般,湿热的唇顿时覆了上去。
  直到餍足后,他才堪堪放过,开口补充道:“阿芙最怕热了不是吗?”
  最近气温逐渐上升,好几次做到一半,许乐芙都娇气地喊热,想到婚宴那日他想做的事,谢北舟就觉得日子还是定的迟了些。
  若是可以,他甚至想把日子改到三日后。
  只不过这到底是两人最重要的日子,太仓促了也不好,所以谢北舟才生生忍住了没去改日子。
  “也是。”许乐芙很快被说服,但她想了想,也不是非要在暑日举行婚宴,再往后拖到秋日
  或者冬日不都可以吗?
  她刚又想开口,谢北舟却已经扯开了话题,只听他问道:“喜服可想自己准备?”
  许乐芙想也没想就拒绝了,朝着谢北舟软软撒娇,“王爷会替我准备喜服的,对吧?”
  虽然时下京城很多大家闺秀都流行在出嫁的时候穿自己缝制的喜服,可许乐芙根本不会针线活,况且日子又赶,她才不想为难自己。
  谢北舟向来知晓许乐芙的脾性,他等的便是这句话,于是笑意加深道:“自然,已经在做了。”
  许乐芙闻言反手环上了谢北舟的腰,她就知道谢北舟也不会为难她的。
  两人就这么抱了一会儿后,谢北舟忽然开口:“阿芙,一起去沐浴吧。”
  “不要,”许乐芙一口回绝,她撅了噘嘴,语气中满是抱怨,“一起洗的话,又要洗好久。”
  昨夜完事后两人头一回一起沐浴,谢北舟说的好听要帮她擦拭,结果擦着擦着又来了一回。
  弄到最后许乐芙简直想要骂人。
  谢北舟眼神掠过被摆在两人身侧的红绸牵巾,随后信誓旦旦地保证道:“放心,真的只是沐浴。”
  “成吧。”许乐芙勉强信他一回。
  谢北舟倒算是守信,这回还真没怎么动手动脚。
  只不过对于沐浴过后会发生什么,两人都心知肚明,于是谁也没磨蹭,很快收拾完后便上了榻。
  ......
  许乐芙:“......”
  谁能告诉她为什么进行到一半的时候,谢北舟会突然将那红绸牵巾掏了出来。
  只是掏出来便也罢了,怎么慢慢的,那牵巾就出现在了她的手上。
  许乐芙推搡了几下,谢北舟却道:“这叫演练。”
  还美其名曰提前适应,可谁家好人会被牵巾绑着手拜堂的?
  “会坏的...”许乐芙呜咽一声。
  谢北舟低笑一声:“阿芙放心,我准备了好多条...”
  许乐芙简直欲哭无泪,这人到底哪里学来这许多奇奇怪怪的花样!
  -
  虽然这段时日以来,许乐芙一直住在东院,但她成为王妃后,按理应当拥有一座更大的属于自己的院子。
  只是按王府原本规划给未来王妃的院落,比起春堂院来说,离东院更远了些,加上许乐芙念旧,思来想去,便决定还是以春堂院作为自己的院子便好。
  于是谢北舟大手一挥,将春堂院隔壁的院落拆了,一并规入了春堂院。
  新院加上旧院,敲敲打打地翻新修了好一段时日,很快看上去便和谢北舟的东院一般气派了。
  可就在大婚前五日,却有下人从春堂院阿曲住过的屋前挖出了一封信,和一只蛊虫的尸体。
  这两样东西很快被交到了许乐芙手中,又被谢北舟拿了去。
  谢北舟读过信后,才终于明白了自己为何没有中蛊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