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得了吧。”福尔摩斯露出了标准的嘲讽脸,“这个不正常的世界,如果真的没有犯罪,才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所以说,”他的双手撑在了贝斯特先生的桌面上,脸上的表情理智却又夹杂着某种说不出来的兴奋感,“是时候证明这个世界还不够可怕的事情到了——”
  “——有一个大案子要发生了!”
  贝斯特先生:“……”
  他专注地看了对面的先生的眼睛一会,没有过多犹豫地率先拿起内线电话。
  “帮我打给华生女士——”
  “我是认真的!”福尔摩斯脸上浮现出不耐烦的表情。
  贝斯特先生看了他一眼,继续说下去:
  “让她带好身份证明——福尔摩斯可能需要冷静一下。”
  华生女士到来的时候,相当听从警官意见的带好了身份证明,然后进行了——
  保释活动。
  “……虽然我觉得早晚有一天我可能会有这样的活动,但是我没想到这天会来的这么快。”华生女士面上无波无澜,语气甚至还带着点笑意。
  “实不相瞒,”贝斯特先生开口,完全没有作为罪魁祸首的愧疚感,“我也并没有想到。”
  福尔摩斯稍稍冷静点。他亢奋的情绪以及稍稍涣散的瞳孔恢复到了正常状态。鉴于自己刚刚经历过的牢狱之灾,他并未表现出什么样的不满情绪。
  福尔摩斯穿好了外套,语气相对之前平稳了一点:
  “我并非在说什么胡话。”
  “当然。”贝斯特先生接下去,“我只不过是让你冷静一下来尽量减缓你做过的某些活动后过于亢奋的状态。”
  福尔摩斯看了警官一眼,似乎在分析出他是否在说谎。
  警官的表情毫无破绽,眼神严肃:
  “那么,你所说的案件是——?”
  “哥谭。”他说出了距离纽约并不远的都市都名字,“有人从哥谭离开了——从那个所谓的义警的眼皮底下。”
  第20章
  哥谭市作为全美犯罪率最高的城市,没有之一,它在以犯罪率出名的同时,还有其他的出名的点——它是一个人的城市,一个名为蝙蝠侠的哥谭义警一个人的城市。
  贝斯特先生对于福尔摩斯带来的这个消息有点吃惊。
  他的表情严肃,没有急着在已经结束工作的当下准备回家。一行三人重新回到了贝斯特先生的办公室,值班的警员相当熟练地给三位端上咖啡,然后默默退出,留了足够的空间让这三个一旦聚集起来那就意味着可能要有大事发生的人进行讨论。
  贝斯特先生喝了一口咖啡。他对于自己办公室咖啡的口味接受良好,虽然口味一直都没能得到其他人的认可。福尔摩斯对于咖啡丝毫没有兴趣,亢奋之后
  的疲惫感席卷而来。
  “哥谭不是我们能够介入的地方。‘’贝斯特先生先行开口,“我的职责以及能力范围都涉及不到哥谭。即使有一些人离开了哥谭。”
  “如果他们的目标是这里呢?”福尔摩斯开口。他的语气平平,就连平时语气里那些令人感觉万分不舒服的情绪也都通通没有。
  贝斯特先生的食指在桌面上敲了敲。警官的表情没什么变化。
  “我不能保证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但是我能保证,我能够做好我应该做的事情。”
  “我们先不论为什么会有人从哥谭——从阿卡姆离开——哦你不用问我为什么会知道。”
  贝斯特先生耸了耸肩膀表示其实自己并没有想问。
  “我们应该来思考一下他将目标订在这里的原因。”福尔摩斯因为对方没啥接下去的意思而有点闷闷地开口。
  “实际上在你说出口之前,我想,贝斯特先生对此毫不知情,福尔摩斯。”一旁的华生女士就此开口,“我认为这一段时间内,我跟你称得上是形影不离,但是这也依旧对于你在何时收到的这个消息表示不解。”
  “我总有一些自己的途径。”福尔摩斯说,“一开始时,所有事情其实泾渭分明,毫不关系,但是鉴于我的对手是一个心思缜密复杂的人,不得不说,事情与事情之间出现了交集。”
  “即使哥谭义警的某些行为让人觉得实在没有必要,但是不得不承认,他的做法确实在保护哥谭——然而非常明显,他是个普通人,即使再面面俱到,也总会被钻了空子。”
  “于是我的对手和那些在哥谭的阴翳下生存的人,一拍即合,”福尔摩斯做了总结,“作为监管力度相应较弱并且复仇者们无法全面注视的地点之一,将目标订在这里,并不是什么令人不解的事情。”
  “虽然算不上抱有一定的侥幸心理,”贝斯特先生开口,“但是为什么会是这里。”
  福尔摩斯饱含深意地看了他一眼。
  “因为这里存在不确定性。它会是一个非常好的突破口,贝斯特警官。”
  他们之间的探讨没能对于其他不知情人士带来一丁点的烦恼。
  对于刚刚迎来假期都一众学生来说,假期作业、自己的实习机会以及跟伙伴们在空闲时间的活动,才是假期最为主要的旋律。
  生物科技公司的实习并非是在假期刚刚开始的时候就开始的,彼得甚至还有一点放松的时间。
  他约了内德一起打游戏,还想约艾尔莎一起来着,但是自己的这位小伙伴在刚刚放假的时候就销声匿迹,贝斯特先生又不是个准时下班的人,以至于他想找贝斯特先生问问艾尔莎去哪里了都有点无从下手。
  “我也不太懂艾莉。”一局游戏结束之后,内德向后一仰,看着小伙伴房间里的天花板跟他说话,“她也没有跟我说过任何关于假期的计划。”
  “会不会跟米歇尔说过?”彼得突发奇想,“要知道,她最近跟我们之间的相处时间好像真的没有跟米歇尔的多。”
  内德进行了回忆。然后不得不承认彼得说的真的相当有道理:
  “艾莉假期前真的有点奇怪——对了你是不是没有问艾莉最近为什么看起来这么疲倦?”
  彼得想了想,发现这件事情真的被自己忘在了脑后。
  内德:“唉算了吧。其实我觉得你去问的话,艾莉也可能不会说出个什么原因出来——不如让米歇尔去问。”
  彼得:“所以你连自己去问都没考虑过吗!”
  内德:“难道你还没看出来我俩已经失宠了吗!”
  兄弟二人面面相觑,然后一同陷入了沉默。
  他们觉得这么快乐的假期里应该讨论一点其他快乐的事情,于是重新换了话题。
  “不过你为什么选择了生物科技去实习?之前好像完全没看出来你有这一方面的爱好——话说直到现在我也不太明白为什么艾莉之前选修过这些,难道有什么特殊的魅力?看来为了不被你们落下我也要参加一下?”
  彼得起身收拾了一下游戏机,跟自己的小伙伴说话:
  “我是不知道艾莉选这个的原因,但是我的话,其实是因为我爸妈。”
  内德投去了惊奇的目光。
  彼得耸了耸肩膀:“实际上他们生前是某个生物科技公司的员工——那个公司刚好是艾莉之前的老师介绍给她的。不过我前不久才知道这件事情,所以——”
  “所以你想去看看?”
  “嗯哼。”彼得回应,“这可是不太多的能够了解他们的途径。”
  “哇哦酷。”内德一脸兴奋,“我开始有点好奇生物科技公司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地方了——会不会有什么变异体之类的,就像是,嗯,异形?”
  彼得:“……”
  彼得:“……你最近还是少看点电影吧。”
  被小伙伴们念叨着的艾尔莎在泽维尔学院里睡到相当安详舒适。
  小姑娘本人连梦都很少做,她本能地清楚,这里是个非常安全的地方,即使自己平常需要时时刻刻进行控制的能力,也都不需要自己来费心看管。
  她睡得非常舒服且毫无压力,中途有几次醒来,都能看到自己的老师在旁边。更多的时候看到的是凤凰女和暴风女。
  艾尔莎通常还没有开口的时候,两位女士已经相当贴心地递上了水或者其他的一些小姑娘此时此刻确实需要的东西。
  艾尔莎有点觉得自己这样再继续下去,可能快要陷入生活无法自理的状态了。然后吧,她又总会抱着这样的想法,再度在这个特意为自己创建的良好环境之中睡过去。
  这次来到泽维尔跟之前的状况有点不太相同。艾尔莎没能跟自己的小伙伴们一起玩,小伙伴们倒是时不时地问问老师们艾尔莎的状况,在得到没艾尔莎没有什么事情的时候,才又会把话题移到别的方面上去。
  贝斯特先生的手机上时常得到艾尔莎中途清醒的消息。然而他因为福尔摩斯带来的消息太过忙碌,情况看起来一片平静,但是周围衍生出来的犯罪事件似乎在逐步提升,贝斯特先生桌面上的文件因此逐步增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