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院美人处对象日常[七零] 第72节
  其实,她有在努力地适应。
  处对象处了这么久,今晚也是她主动的,总不能她先放弃,半途而废。
  不久,哭泣声终于停止,周梨躺下抱着他时,也拥紧了些,仿佛在传递什么信号。
  心领神会的男人终于可以稍稍放开一些。
  捏着她纤细的脚踝,感叹怎么能长成这样,连脚踝都这么好看。
  白净得像瓷做的,仿佛轻轻一捏,就会碎了。
  再过不久,刚刚还哭成泪人儿,现在已经能承受许多,男人夸她几句,她还扭着腰肢,哼着声,像个别扭的小孩。
  周梨渐渐的,有了些别的体会,难以描述的感觉,不断堆积。
  她的手在他胳膊、背部、腹肌处四处游移,想抓住什么,但又不知道该抓哪儿,于是下意识地主动探舌舔了舔,舔在那颗凸起的喉结上。
  仅是这一个舔喉结的动作,让男人气息加深,突然停了下来。
  周梨很不适,问怎么停了。
  男人幽邃的目光看过来,脸上表情像是辛辛苦苦等待了这么久,终于等到了反扑的机会。
  “想要我动?”他带着笑问。
  她点头。
  “求我。”
  周梨没工夫搭理他在这儿耍花样,一口咬在他肩膀上,男人不由呲了一下。
  “劲儿还挺大。”他笑。
  周梨气:“你不要磨叽。”
  男人没再逗她,脸容发沉,眸中转暗。
  周梨这才知晓,他刚才不过是收着的,要是一开始就这样,她估计早就受不了了,也估计会受伤。
  但即便是这样,她也没感觉到他在用尽全力,不过抱着他的背时,周梨能感觉到手心是湿的,他的背上沁出了一层薄汗,手臂上的肌肉线条呈现,流畅无比,劲瘦的腰,仿佛充满了力量。
  不得不说,他的身体充满了诱惑力,哄她时,嗓音又低磁,听得她更心动。
  她扭着腰肢,嫣红的小嘴幽微喘出一些气息,像只小兽般挣扎,看得靳屿成心下一动,卷过她的唇舌。
  从刚才起就一直在忍,现在才觉得不用再忍了。
  他眼睛发红,掠夺她口中的一切。
  周梨完全无法与之抗衡,也没想再抵抗。只觉得自己恍惚不已,像秋风秋雨中的苇草,左右摇摆,不得其法。
  她的眼神迷离,漂亮的眼睛噙着泪花,迷糊地念着他的名字。
  窗外有庆祝元旦来临的烟花绽放在夜空中,轰鸣声响起,光影透过窗户在卧室内一闪而过,周梨眼前忽明忽灭,死死抓紧他的背。指甲挠过他皮肤,刮出一阵火辣辣的疼,男人瞬间呼吸深重。
  却也愈加兴奋,四肢百骸都想占据她。
  烟花结束,夜空安静下来。瞧着她微微吐息的脆弱模样,莹白的皮肤泛着红,一副可怜姿态,靳屿成抬手帮她擦拭额头的汗。
  随着最后那一道防御土崩瓦解,又低又哑的声音响起:
  “阿梨——”
  “你是我的。”
  ……
  认识她以来的躁动,在这一刻灰飞烟灭。
  靳屿成紧紧抱着她,头搁在她颈窝处,周梨的手圈着他的腰。两个人一时没有说话,只有心跳与呼吸声伴随。
  不知过了多久,二人的气息变匀,他要起身离开,周梨立即不肯,扭了扭腰身,不让他走。
  靳屿成发笑:“还挺眷恋。”
  周梨没回话,男人只得停下,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起身收拾。
  看了看,他啧了一声。
  随后将一些东西扔进垃圾桶。
  周梨依旧躺在床上,微微地喘出气息。
  他把人打横抱起,进了浴室。
  水冲刷干净,见她白皙的皮肤仍然泛着红,粉粉嫩嫩的模样,让人想一口吞了。
  他帮她擦干身上的水,又抱回床上。
  此刻正是她最黏人的时候。
  躺在他怀里,脸埋在他颈窝处拱了拱。
  其实男人也需要这种安抚,于是温柔地抱着她,下巴蹭了蹭她的头发。
  两个人在被子里,谁也没有说话,享受难得的平静。
  良久,周梨叫他名字:“靳屿成。”
  “嗯。”
  “你背上痛不痛。”
  他笑:“居然还记得这个,这是长良心了?”
  “我今天刚剪指甲。”
  靳屿成:“我说这么锋利,跟小猫爪子似的。”
  男人趴在床上,周梨就着床头灯光看了看,是有几道红痕,有两处挠得毛细血管都渗了点儿血丝出来。她刚刚毫无意识,下手真的狠。
  只是瞧着男人背部肌肉也这么结实,忍不住按了按。
  他说:“舒服,多按。”
  周梨:“我不是按摩人员。不过,看在你出力的份上,给你一次优待。”
  她的手法生疏,只知道一通瞎按,还捶了捶他的背。
  男人低笑,翻过身,继续将她搂在怀里,没有睡衣的隔阂,软绵绵的身子,皮肤光滑白嫩,抱着的时候像抱一只刚出生的柔弱小兽。他闭着眼睛,没有说话,沉浸在那场酣畅淋漓中。
  周梨趴在他身上,抚摸他的脸,看他嘴唇微张,按捺不住地抚了抚,又亲了亲。
  想离开时,闭着眼睛的男人,攫住了她的唇。
  亲吻过后,才睁开眼睛,瞧着她,漫声说:“这次,你出力?”
  说罢掐着她的腰挪了一下位置,两个人贴紧了。
  周梨:“……”
  他好热。
  靳屿成坐起来,直勾勾盯着她瞧。
  皮肤真的好白,又白又嫩,稍微掐一下就泛红,男人不由莫名地笑。
  这人在笑什么,真烦,周梨哼他。
  他说:“我很喜欢。”
  周梨:“我还喜欢躺着呢。”
  他把人放倒平躺。
  练舞出身的缘故,肢体无比柔软,不管他怎么折腾,她都是美的。
  那种美,不可言喻。
  令他着迷,也令他为之疯狂。
  这个跨年夜注定漫长,周梨被采撷得十分彻底。不知道凌晨几点钟,她已经睡着了,男人禁不住又开始作乱。
  周梨当时又累又困,所以一直没醒。
  靳屿成侧躺着看她,见她呼吸清清浅
  浅,眼睛闭阖着。这时候乖得很,不像方才,轻了不行,重了也不行,怎样都不行,很难伺候。
  他按捺不住,亲她软软的唇,她有点儿反应,但也没醒过来,乖得像只冬天里靠在暖炉边睡觉的小猫咪,偶尔发出一声睡梦中的呓语,他将她的头发拨弄到了一边,以免被他压到。
  终于被弄醒后,周梨是有些起床气的,坐在他身上,抱着他的脑袋,像是烦了,不耐地说想睡觉。
  他哄她:“最后一次好不好。”
  她迷糊说:“你太久了。”
  男人语气得意:“这是夸人的话。”
  周梨:“……”
  不记得一共有多少次,像是一整晚都没分开过。
  周梨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醒过来支吾一声,这才察觉嗓子有些干哑。
  身边的男人发笑,将她揽到了身边,像是又不放过她。
  从文工团辞职后,周梨许久没有经历过这种高强度的折腾,感觉全身骨头都仿佛散架了一般,见他又兴致勃勃,她说:“好像肿了。”
  他坐起来认真地检查了一番,确定没有,他温柔抱过她,摸着她的脑袋,亲了亲头发:“你的身体条件好,搁一般人真吃不消。”
  周梨睨他:“那也禁不住这样折腾吧。”
  他搂抱过来:“该晨练了。”
  周梨嘴上说不要,在他蛮力之下,没能彻底拒绝掉,像是经过几个小时的休息,他相信她能承受得了他的精神抖擞。
  后来,靳屿成抱她去浴室洗澡,他搓着搓着,瞧着她身上的红痕指印,低低地笑,笑着笑着,好像又不对劲起来。
  周梨皱紧了眉心,推着他往淋浴间外走:“你出去,我要洗头发。”
  他漫声道:“正常反应罢了,怎么可能不让你休息。”
  谁知道哦,昨晚他也是这么说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