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贬值!我靠百亿资产盘活全家 第82节
  她嘴唇动了动,刚想问他是不是受伤了,可眼角余光突然扫到叶南霏正朝这边投来探究的视线,那目光里还带着未散的敌意,只能将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叶南霏正盯着她,此刻任何举动都可能被曲解成别有用心,尤其是闻礼身份特殊——他在燕江城本就黑白通吃,任何风吹草动都能被放大无数倍。
  裴御熵却没什么顾虑,目光落在闻礼身上,眉头微挑,“受伤了?哪个不长眼的,敢在你的场子闹事?可需要帮忙?”
  闻礼指尖刚碰到杯沿,闻言掀了下眼皮,语气淡淡:“不必,几个不长眼的混混,处理干净了。”他说“处理干净”时,尾音微微发沉,像在说碾死几只虫子。
  周予安在一旁刚剥了颗葡萄,听到这话手顿了顿,扫了一眼闻礼手臂处若隐若现的深色污渍,啧了一声,“闻老大这是阴沟里翻船,栽在几个混混手上了?”他抬眼又扫过那处深色污渍,语气里的调侃漫了出来,“想当年你以一敌十都面不改色,难不成真是宝刀老了,应付不来这种场面了?”
  闻礼指尖在杯沿敲了两下,语气懒怠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压迫:“老没老,你要不要试试?”
  话音未落,他手腕微翻,刚剥好的葡萄不知何时落到他掌心,指节稍一用力,翠绿的果皮便被捏出深色的水痕,果肉的甜腥气混着指尖的凉意漫开来。
  周予安见状“嘶”了一声,往后缩了缩手:“得得得,算我多嘴。”嘴上认怂,眼底却悄悄松了些——这反应,倒不像真伤着筋骨。
  沈述白放下酒杯,抬眼看向闻礼,声音一贯的温润优雅:“既然受了伤,这里也没什么事了,先回去处理吧。”
  闻礼眉峰微挑,语气依旧淡得没什么起伏:“一点小伤,无妨。”话刚落,他目光扫过沈述白身边那只熟悉的紫檀木礼盒,忽然顿住——“这瓶勒桦慕西尼,怎么在你手上?”
  叶南霏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闻少,我听说这瓶勒桦慕西尼,是你特意寻来的?你还不知道吧,这瓶红酒,被林小姐借花献佛,送给沈少了呢。”
  刘宇燕撇了撇嘴:“什么借花献佛,不过是拿别人的东西,讨好沈少罢了。”
  赵曼妮端着果汁杯轻轻抿了一口,笑意温温柔柔的,话里却裹着蜜饯似的钩子:“瞧你们说的,林小姐哪里是讨好。我看啊,她是心里装着事呢——知道沈少帮过她,特意寻了这份厚礼来谢,可见多懂知恩图报。只不过……”
  她话锋微顿,眼尾轻轻扫过林晓瑜,“这礼是闻少寻来的,倒显得林小姐这份心意,多了层别样的意思呢。”
  林晓瑜将茶杯往桌上一磕,清脆的响声压过周遭的窃窃私语。她抬眼时,眉峰微扬,方才的温吞全然散去,眼底的光冷冽逼人:“敢问三位,我是吃了你们家大米,还是花了你们家的钱?我用自己的东西谢人恩情,轮得到你们站在这里品头论足?”
  她往前微倾身,目光扫过三人,声音陡然提了半分,“不说我接掌鼎盛集团时沈律师帮过的忙,就说方才我带员工聚餐,陈绍瀚和高世杰借着酒劲要对我的人动手动脚,是沈律师恰好撞见,及时解了围,才没让我的员工受委屈。这种种情分,我送什么谢礼都不为过,何况只是一瓶酒?”
  闻礼蹙眉,冷眼扫过叶南霏三人,“勒桦慕西尼是我寻来的——那又怎样?”晓瑜可是付了钱的!这酒从她掏钱那一刻起,就跟我没关系,更轮不到你们置喙!”
  “她的东西,她想给谁就给谁,就算现在拧开瓶盖浇了花,扔了喂狗,也是她的自由!”闻礼故意停顿半刻,嗤笑一声,眼底的冷意掺着浓浓的嘲讽,“倒是你们,对着别人的东西指手画脚,编排得这么起劲,是觉得自己很懂规矩,还是闲得发慌?”
  最后一个字落下时,他身上那股浸过血雨腥风的狠戾气场骤然翻涌来,叶南霏三人下意识打了个哆嗦。她们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看似温和的男人动怒时,竟有这般骇人的气场。
  裴洛琪早就看不惯这三人的做派,此刻忍不住嗤笑一声,“闻大哥说得对。林姐姐用自己的东西谢恩人,本就是天经地义。倒是有些人,管得比谁都宽,也不瞧瞧自己够不够分量。”
  闻礼眉峰紧拧,视线在裴御熵脸上打了个转,又意有所指地落回叶南霏惨白的脸上,语气里的讥诮几乎要漫出来:“我还以为,这些年你早该看清了。怎么,到了现在,你对这种货色,还余情未了?”
  裴御熵眉头微蹙,语气又冷又利:“你怕不是被那些混混打坏了脑子?我裴御熵这些年,什么时候跟哪个女人有过牵扯?”
  刘宇燕见叶南霏脸色白得像纸,忍不住替她不平:“裴总,你这话也太无情了吧!南霏爱了你多少年,你心里没数吗?”
  “你读书时说要专心学业,她怕扰着你,就搁在一旁默默陪着,连句重话都不敢说;好不容易盼到你毕业,你又说要拼事业,她就乖乖等着,一等就是这些年。”她攥紧了拳,声音陡然拔高,“如今你事业做得风生水起,一句‘没跟哪个女人有过牵扯’就想撇干净?那她这些年掏心掏肺的真心,还有这耗在你身上的青春,到底算什么?!”
  第196章 毒舌
  裴御熵听了刘宇燕那番话,本就脸色沉得像要滴出水,周身的气压低得让人窒息。再瞥见叶南霏那副眼眶泛红、泫然欲泣的模样,仿佛受了天大委屈,活脱脱一副被他辜负的姿态,心头的火气“噌”地窜了上来。
  他往前一步,居高临下地盯着叶南霏,声音冷得像淬了冰:“叶南霏,你我除了同校读过几年书,除此以外,半分瓜葛都没有。你倒是说说,我何时让你等过?”
  见裴御熵这副翻脸不认人的冰冷姿态,赵曼妮也觉过分,忍不住为叶南霏抱不平:“裴总这话说的,也太没良心了吧?什么叫没让她等过?当年你读大学时,给南霏送了多少封情书,字里行间全是情意,现在怎么就想不认账了?”
  叶南霏更是红着眼圈,一脸控诉地瞪着他,那眼神像是要剜出他的良心来。
  裴御熵闻言,像是听到了本世纪最大的笑话,低低地嗤笑一声,眼神冷得能冻死人:“我给她送情书?”他顿了顿,目光如刀刮过刘宇燕,“你倒是说说,那些情书长什么样?写了些什么?敢拿出来让大家瞧瞧,是不是我裴御熵的笔迹?”
  叶南霏被裴御熵的绝情刺得浑身发抖,眼泪终于忍不住滚落,她猛地从gucci手包里掏出一沓泛黄的信纸,死死攥在手里,指尖因用力而泛白。
  “你说不是你写的?裴御熵,你看看清楚!”她把情书狠狠拍向桌面,纸张散落一地,带着哭腔的声音尖锐又绝望,“这些年我为了你,拒绝了多少人的追求?身边的人都劝我放弃,可我总觉得你心里有我,苦苦等了你这么多年!如今你事业成了,就翻脸不认人了吗?”
  “你是不是被哪个女人迷昏了头?”她红着眼眶逼问,语气里掺着卑微的祈求,“我知道,这几年我去m国发展,没能陪在你身边,但我是为了努力跟上你的脚步啊!我不介意你心里有过别人,真的不介意,只要你忘了她,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她哽咽着,像是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你这些年一直单身,不就是因为心里还有我吗?裴御熵,你看着我的眼睛说,你真的对我一点情意都没有?”
  裴御熵原本冷眼看着她自导自演,以为不过是她自作多情的戏码,可当那些信纸散落出来,他眉峰猛地一蹙,眼底掠过一丝意外。
  他垂眸看了一眼散落的在桌面的纸张,目光扫过那上面的字迹,眉头皱得更紧,语气里的寒意几乎要冻裂空气:“这些东西,根本不是我写的。”
  “怎么可能?”叶南霏尖叫起来,声音里满是难以置信的尖锐,“你敢说这上头的署名,不是你裴御熵?!”
  裴洛琪先是一愣,连忙凑过来拿起一张情书,只扫了一眼,脸上的诧异就浓得化不开:“哎,这还真不是我二哥写的。”她顿了顿,抬眼看向叶南霏,眼神里的鄙夷混着探究,毫不掩饰地溢出来,“你怕不是眼有点瞎?我二哥的字向来龙飞凤舞,这情书写得这么丑,怎么可能是他的手笔?说真的,你这东西到底是从哪儿弄来的?”
  叶南霏看向裴洛琪的眼神里带着几分隐忍的委屈,却又咬着牙不肯示弱:“我知道你向来不喜欢我,看我处处不顺眼。可这些情书,千真万确是你二哥当年送给我的。洛琪,你就算再讨厌我,也不能睁着眼睛说瞎话,否定你二哥当年的心意啊。”
  林晓瑜的目光在裴御熵兄妹和叶南霏之间转了一圈,端着茶杯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杯壁,眼底浮起一丝看戏的兴味——谁能想到来参加个生日宴,还能撞上这么一出热闹。
  裴御熵显然没耐心再耗下去,他瞥了眼桌上散落的情书,又扫过叶南霏那张泫然欲泣的脸,眉头拧得死紧,毒舌本性毫不掩饰地翻涌上来:“眼瞎就去治,脑子有问题就去看医生,别在这儿丢人现眼。”
  他弯腰,指尖拎起一张情书,像捏着什么脏东西似的抖了抖,语气冷得像冰:“我再说最后一次,这些破烂玩意儿,我从来没写过。”
  “你以为模仿几个字就能当证据?”他嗤笑一声,眼神里的嘲讽几乎要将人戳穿,“还是说,你这些年在国外待久了,不仅眼神不好使,连脑子都被门夹了?”
  话落,他松开手,情书轻飘飘落在地上,仿佛那点所谓的“情意”,在他眼里连尘埃都不如。
  叶南霏被裴御熵这番话刺得浑身一颤,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惨白。她死死盯着地上那张被他随手丢下的情书,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肩膀控制不住地发抖。
  “不……不可能……”她喃喃自语,声音细若蚊蚋,却带着不肯认输的执拗,“这些就是你写的!你怎么能说没写过?你明明……”
  话说到一半,却被裴御熵那双冰寒刺骨的眼睛堵了回去。她猛地抬头,泪水混着委屈和不甘涌出来,顺着脸颊往下淌:“裴御熵,你不能这么对我!我等了你这么多年,为你付出了这么多……你怎么能说忘就忘,还说这些都是假的?”
  周围的宾客早就被这边的动静吸引,交头接耳的声音像潮水般漫开来。
  有人悄悄拉着同伴的袖子,眼神在裴御熵和叶南霏之间来回瞟:“我看啊,八成是裴总现在有了新人,就嫌旧人碍眼了。”
  “可不是么,当年谁不知道叶南霏追裴御熵追得紧?说不定真有过那么一段,现在人家事业做大了,自然想撇干净。”
  “你看那情书都掏出来了,总不能是凭空编的吧?我瞧裴总的反应,倒像是被戳中了痛处,才急着否认。”
  更有人压低声音揣测:“听说裴总最近跟林小姐走得近,莫不是为了给新人腾位置,才对旧人这么绝情?”
  这些议论像细小的针,扎得叶南霏眼眶更红,她猛地抬头看向裴御熵,眼神里多了几分控诉的底气:“你听听!大家都看得明白!你就是不想认!”
  而坐在一旁的闻礼皱着眉,显然不认同这些猜测——他太清楚裴御熵的性子,若真有过牵扯,以他的脾气,断不会用这种近乎刻薄的方式撇清,只会干脆利落给个了断。
  第197章 难道真的不是他?
  沈述白和周予安站在一旁,眉头都微微蹙着。他们打小就跟裴御熵一起长大,三人间的默契旁人比不了——谁都清楚,裴御熵看着冷硬,骨子里却从不是薄情寡义的人,若真对谁动过心,断不会用这种近乎撕破脸的方式撇清。
  可圈子里前些年确实有传言,说叶南霏是裴御熵放在心尖上的人,此刻看她哭得浑身发抖,那股子伤心绝望,倒也不像是装出来的。
  沈述白见裴御熵脸色黑如锅底,周身气压低得快要炸开,便弯腰捡起一张散落的情书。他指尖捻着信纸,目光扫过上面的字迹,不过几秒,眉头就拧了起来,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叶南霏,这些情书写得倒是情真意切,”他顿了顿,话锋一转,“可还真不是御熵的笔迹。你若是实在不信,大可以回学校去查——当年他帮杜教授整理过不少课题报告,杜教授那里肯定还存着他的手稿,一对比便知分晓。”
  周予安在一旁点头附和,“御熵的字有股子锋芒,跟这上面的笔锋完全不一样。我们三个从小一起练字,他那手字,我们闭着眼都能认出来。”
  两人的话像一盆冷水,既没偏帮谁,却又清清楚楚地站在了裴御熵这边——毕竟是二十多年的情分,他们比谁都清楚,裴御熵绝不会做这种“始乱终弃”的事。
  刘宇燕见沈述白和周予安都帮着裴御熵说话,顿时急了,往前跳了半步,指着两人喊道:“你们跟裴御熵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好友,自然帮着他说话!情书上都明明白白署着名字,你们这是睁眼说瞎话!”
  周予安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嗤笑一声,眼神里的嘲讽毫不掩饰:“情书?署名?”他拿过沈述白手中那张情书,用指尖点了点末尾那个模糊的“裴”字,语气里带着几分戏谑,“你倒是看清楚,这上面只是写了个‘裴’字,连全名都没有。t大姓裴的多了去了,难不成姓裴的都是御熵?”
  他顿了顿,抬眼看向刘宇燕,目光冷了几分:“还是说,在你眼里,只要姓裴,就配得上当叶南霏的‘旧爱’?”
  这话像一巴掌甩在刘宇燕脸上,让她瞬间哑了火——情书上确实只有一个孤零零的“裴”字,先前被叶南霏的眼泪和激动冲昏了头,竟没人注意到这个漏洞。
  沈述白目光落在叶南霏脸上,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回避的追问:“就算你认不出笔迹,这些情书是谁亲手送给你的,总该记得吧?”
  叶南霏攥着情书的手猛地收紧,指节泛白。
  她原本对这些情书的来历深信不疑,认定就是裴御熵所写,可方才裴御熵那冰寒刺骨的否认,还有沈述白、周予安的佐证,像一盆盆冷水浇在她心头。
  她忍不住回想这些年裴御熵对自己的态度——一直漠视,刻意的疏远,连眼神都吝啬给予半分,这与情书上字里行间的炽热热情截然相反。
  一个念头不受控制地冒出来:难道……真的不是他?
  心一点点往下沉,先前的笃定被疑虑啃噬得摇摇欲坠。听到沈述白的问话,她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眼神闪烁着,嘴唇嗫嚅着说不出话来,方才那副控诉的气势荡然无存。
  这副神色落在裴御熵眼里,他眉头瞬间蹙得更紧,语气里的不耐几乎要溢出来,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诮:“怎么?该不会蠢到连谁送的都不知道,就自己拿着这些破烂玩意儿演了这么多年的深情戏码吧?”
  叶南霏被裴御熵问得浑身一震,像是被戳中了某个深埋的角落,她猛地抬起头,眼神里带着一丝慌乱,却又强撑着辩解:“是……是江鸿学长交给我的!”
  她深吸一口气,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急切地补充道:“我没说谎!江鸿学长当时说,你不想让教授和身边的同学知道这件事,怕影响不好,才让他帮忙转交的!他还说你性子内敛,不好意思直接跟我说这些,所以才用写情书的方式……”
  周予安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眼神跟看白痴似的盯着叶南霏:“裴御熵性子内敛?你怕不是对他有什么天大的误解吧?”
  他嗤笑一声,语气里满是不屑:“裴御熵可是出自顶级权贵的裴家,自小就是天之骄子。他成绩好到能让全体老师教授都赞不绝口,在学校里根本就是众星捧月的存在!他要是真看上谁,用得着藏着掖着?以他的性子,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向来直接得很,什么时候需要靠别人转交情书这种弯弯绕绕的把戏?”
  周予安顿了顿,眼神里的鄙夷又深了几分:“也就你会信这种鬼话。江鸿说什么你都照单全收,怕是被人卖了还在帮着数钱呢。”
  裴御熵斜睨了周予安一眼,眉峰微挑。相识这么多年,这还是头一次觉得这家伙的毒舌竟有几分顺眼。
  沈述白没说话,眉头微蹙着看向叶南霏,眼神里带着几分思索。待听到“江鸿学长”几个字时,他眉峰几不可察地动了动,脑海里闪过一个模糊的身影,眼色倏地变得有些古怪。
  他望着叶南霏,缓缓开口问道:“叶南霏,你说的江鸿学长,可是当年跟裴御熵同一届的学生会副主席,裴江鸿?”
  叶南霏愣了一下,随即重重地点了点头,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像是终于找到了可以证明自己的人:“就是他!当时他在学生会里很受尊敬,大家都喊他江鸿学长,很少有人叫他全名,你们跟他都是同届,应该都认识他吧?”
  她的眼神里还带着一丝期待,似乎觉得只要沈述白认识裴江鸿,就能证明自己所言非虚,那些情书真是他帮裴御熵带的。
  沈述白自然认识裴江鸿。虽说他比不上天之骄子一般的裴御熵,但在学校里也算风云人物——身为学生会副主席,做事周到妥帖,还在校篮球队担任主力,不仅长相俊朗,篮球也打得极出彩,场上总能引来不少女生的尖叫。他家是做建材生意的,虽说没法跟裴家这种顶级权贵相比,但在南城也算得上富裕人家,家境优渥。
  周予安见沈述白盯着叶南霏出神,神色透着股说不出的古怪,忍不住挑眉:“怎么了?你这表情跟见了鬼似的,难不成这裴江鸿有什么问题?”
  第198章 我大概知道这些情书是谁写的
  沈述白侧头看了周予安一眼,语气平静地说:“裴江鸿有没有问题不好说,不过我大概知道这些情书是谁写的了。”
  周予安先是愣了一下,像是没反应过来,几秒钟后,眼睛猛地瞪得溜圆,声音都拔高了几分:“你知道是谁写的?”
  叶南霏更是满脸惊讶,先前的委屈和执拗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冲得烟消云散,她急切地往前凑了半步,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焦灼:“沈少,你真的知道这些情书是谁写的?”
  她的目光紧紧锁在沈述白脸上,像是想从他细微的表情里找到自己期待的答案,指尖因为紧张而用力绞在一起。”
  周围的宾客们本就竖着耳朵听着这边的动静,此刻更是被沈述白的话吊足了好奇心,交头接耳的声音都停了,一个个伸长脖子望着沈述白,等着他揭晓答案。
  就连裴御熵也忍不住微微挑眉,诧异地看向沈述白,深邃的眼眸里多了几分探究。
  沈述白迎着众人的目光,神色平静无波,缓缓开口道:“若是我没猜错,这些情书,应该就是裴江鸿写的。”
  “什么?”叶南霏像是被人兜头泼了盆冷水,整个人都僵住了,脸上写满错愕,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这怎么可能……江鸿学长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