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哎?跟你好言说理,怎还骂起人来了?我自幼生在壹洲,可是堂堂正正的壹洲国人。这辈子生是壹洲人,死是壹洲鬼。骂我西鸾狗贼?你这是在羞辱我!”
  二人因着意见不合,很快起了争执,其中有人撸袖子,竟险些要打起来了。
  辛雁主动跟他们拉开了距离,面色变得凝重严肃了几分。掉头朝来时的方位走,心下再没心思逛了。反倒是在意起了,方才瞧见的那些官兵。
  于是她瞥向不解跟来的碧儿,不等她开口询问为何掉头,便说道:“碧儿,咱们去京兆府看看。”
  碧儿听此,也并未多问了,一路跟着辛雁,应声点头:“好的,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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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啊……
  这章写了两遍…写第一遍的时候,想着我好像距离完结没多少了,就特别兴奋。然后就写得超级潦草,我看着感觉不太对劲,就在是否修改这方面犹豫不决qaq后来想,算了改吧。
  我可不想等到时完结后的精修工程加倍,毕竟我实在太懒了。想着还是不要多拖工作给以后了,就咬牙一鼓作气熬夜改了。写完发现……
  好家伙,我这哪是修改微调啊。直接就是推翻重写了,啊啊啊啊
  好累…[爆哭]
  而且这本貌似太长了,很吃状态。第一遍时状态不太好,于是就导致自己熬夜写第二遍…[爆哭]
  感觉挺无助的,因为没能力很多都没写好…但偏偏目前为止,已经是我力所能及能做到最好的了…
  唉…希望以后的原创文,可以有进步…
  然后就是真的发现自己不适合这类题材…
  第195章 公堂
  随着些许好奇的百姓们,一路走至京兆府。彼时的京兆府已然开庭了,百姓围在府前,望着里面的情景。辛雁则挤入拥挤的人群,好不容挤至前端,有了视野。
  便听见,一名民间男子的指证声,猛地响起。而他正是不久前,官兵们从城外带来的那名村民。
  “草民不会有错!那一座村绝不简单!”满含肯定的话语,响彻整个公堂,道:“他们村建山间,村内人士鲜少与咱们这些旁村的居民有何接触。不...更准确一点,应当是他们村不许与外人接触。神秘的紧,草民早前结识了他们村的一名女子,那女人将草民狠揍了一顿,其身法,全不像一个乡野村民,她有身法,且还随身携带一些稀奇危险玩意!”
  “此物,就是她拿来警告伤我物件!虽未射到我身,但也给草民造成了不小的惊吓。”
  说着那名男子从怀兜中掏出了一个由粗布严实包裹小物件,一层层揭开粗布,从中取出了一个形似五角飞镖的东西。随即交给了身侧捕快,后者忙呈给了主审公堂的官员。
  辛雁蹙眉,在人群中瞧着,竟是在一旁瞧见为首的官员一旁,瞧见了一个令人惊目的身影。
  太子,宴旭泞。他在位列于旁听席位,主审官员一直在刻意留意太子神色,一言一行皆在看太子面色行事,极为恭敬。
  她赫然惊呆了眼,而太子也似有感应般,挑眉留意到了围观百姓中前排的女子。他嘴角勾起一抹略带着神秘的笑,朝辛雁的方位做了一个‘嘘’的动作,便移开了视线。
  “......”仅这一眼,辛雁下意识屏息。
  随即便见公堂之上主审大人,在接过是被粗布包裹的五角飞镖时,低眉细细端详,片刻后又抬眸看向那名男子,将东西递给了手下,随即手下将其放置到了负责记载的官员桌上。
  正在这时,辛雁身侧的围观的百姓起了热闹,纷纷开始讨论了起来。
  “一个乡间民女,怎会携带随身飞镖?”
  “是啊。简直百思不得其解,更何况那村子也是怪。不许村内人士与外人过多接触,这算什么破规矩?”
  “就是,莫非有何见不得人的秘密?若非这次好奇跑来看热闹,我竟真不知,城外那一座土楼村竟是如此怪异。”
  “他们本就以怪村得名,从前大伙只当他们村无论男女个个人壮如牛,身强体健。没曾当一回事,如x今细想,他们貌似确实与咱们这些平民百姓,不太相同。谁家普通姑娘能轻易打过一个瞧着二十出头男子?瞧瞧方才递上去的东西。那不是暗器还能是什么。”
  “依我看,铁定不简单。”
  “肃静!”位坐公堂的主审大人皱眉,一声喝,令周遭瞬间又安静了下来。
  辛雁听着这些话,面色越发凝重,她无意落到主持大人一旁席位的宴旭泞身上。只见宴旭泞莫名站起身,朝一个方位看去拍掌,仿若信号一般。很快便不一会儿,便见有人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之上摆着一个翠玉的玉环,以及五封画押文书。
  见太子站起身,主持大人也连起身。随即便听太子说道。
  “此人,只是一个人证。”宴旭泞看向,为自己送物件上来的手下,示意他递给他自己一旁的那位大人,继续道:“这些是有关那座村落,并非普通村落,其中村民也并非寻常百姓的证物,与其中五名周边村落的文书佐证。”
  主持的大人从托盘中先是拿起那一枚玉牌,仔细查看,发现了上面刻有一个‘安’字:“安...”
  “此玉环,据说是他们村落人士的身份玉牌,乃是一位好心的姑娘提供,此乃她情郎的贴身携带物件,她也听她情郎说过,此乃重要的身份玉牌。五张画押文公之内,亦这名姑娘的佐证文书。”
  主持大人眉间紧锁,将玉牌放回。而后拿起五张公文,依次查看了一起来。
  越往后面看,他面色,便越发难看。这就不是一个普通村落,分别就是一个暗藏在京城外死卫私兵。
  可到底,有一点令人不解,他抬眸看向太子,问:“太子殿下。下官不解,今日您不是说,有关徐府旧案。有了新线索佐证吗?这些与徐府之案,又有何联系?”
  “大人急什么。”宴旭泞嘴边挂着淡笑,视线扫过托盘之上文书、玉牌、以及下方出面人证。视线最终落到了围观百姓中,面色难看的辛雁身上。
  “人证物证皆齐,此村并非寻常村落,确为可疑。既如此,那此番是否足够获得准许搜村批准,携兵严查此等极可能威胁百姓安危的可疑村落?”宴旭泞刻意加重了‘威胁百姓安危’六字,随即又似想起了什么一般,拿起那五封文书,从中挑选出来,两封也就是眼下男子与其母的公文,随即视线落到下面男子身上,道:“瞧瞧孤这忘性,竟险些忘了。据说这名男子与其母,曾在京中,无意撞见。此怪村的村长,曾去过一次乐安侯府。”
  “乐安侯府?!”那名大人惊呼,随即赶忙拿起那一枚玉环,重新端详上面‘安’的刻字,“乐安侯府...安?”
  仅这个字,实在不惹人遐想。
  唯有辛雁,黑沉着脸,耳边听着身旁一众百姓的议论惊叹。
  “乐安侯府居然与这座可疑的怪村有关联?”
  “天呐,我已经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怎么可能,一定是污蔑吧。乐安侯可不是这样的人...”
  “你这什么话,注意言辞。莫非太子还会错怪了乐安侯府不成!”
  眼下世人只以为乐安侯府的‘安’便是玉牌之上刻字‘安’,却殊不知,那并非是侯府的‘安’,而是辛安安的‘安’。
  宴旭泞很自然的得来搜村批文,准备京兆府也即刻率兵前去重点搜村。直至搜村回来前,此案审理便不会结束。
  太诡异了,从瞧见那个公堂上那位男子到最后听见‘乐安侯府’这四字时,她只觉大脑一片空白。太子出击了,侯府真的岌岌可危了...
  直至后来,辛雁已经忘了自己是怎么离开的了。她行走在返回辛府的路上,茫然地行走着:“难怪...他执意要和离...”
  这一刻,她仿佛明白了许多。喻栩洲可能,比她还要率先察觉侯府的危机性。
  碧儿瞧着辛雁,心疼唤道:“小姐...”
  辛雁走在前面,忽道:“回府吧,碧儿。”
  眼下她唯有两件事须做。
  一个,是侯爷交给她的宝盒。一个,是折子。没错,沐阳的折子。
  喻栩洲与她坦白沐阳一乱时,有说道过。他曾在一处废弃山神庙寻到过晋王的折子。而他,那时为了更好的保护折子,也为了留一手保障。将折子秘密命人送回惮阳。
  具体在哪,他未说。但这说不准,是一个可以保命的东西。侯爷信中欲有赴死之相,又托她交付内卫阁锈刀令给陛下。说明兴许是早就暗中约定好的。
  但...
  无论如何,她也得尽自己的力,竭力保住喻栩洲的命。在侯爷的基础上,添加一层保障。
  晋王折子是于沐阳皇子死案而言,致关重要之物,折子与血书两者,少一样都将难以证实太子杀兄之罪。
  陛下他,会对这样东西感兴趣的。
  “他许诺过,要重新迎我过门的。可不能死...”辛雁踱步往辛府赶,她得去寻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