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母亲为了男人早早辍学, 十七岁未婚先孕,一年之后和父亲领了结婚证。
  结婚前的父亲花言巧语,什么都愿意给母亲买, 对于母亲是捧在心上的好。
  结婚后的父亲几乎不回家, 从前的爱到最后只剩厌烦与争吵,很快出轨了新的女人, 和母亲离婚了。
  分家后,叶纶与母亲相依为命。
  母亲没读完书,没有地方要她,她只能靠当三陪女来赚取生活费,被人欺辱也不愿离开,只为了叶纶有地方住, 有食物吃,有衣服穿。
  忍让换来的不是可怜。
  而是变本加厉。
  甚至有人找上门来,当着他的面强迫母亲。
  他不是不懂男人与女人的事情。
  在母亲一次又一次被|进出, 一次又一次痛苦地哀嚎, 上方的男人却要求把哀嚎化作柔情似水的回应时。
  他明白了,这绝不是一件快乐的事情。
  至少对于女人而言,这是痛苦的。
  痛苦到眼泪直流, 痛苦到声嘶力竭,痛苦到要被当做一个发泄的道具, 又无法避免。
  他亲眼看着母亲洁白的身躯出现了一道又一道伤疤。
  拍打的, 扭掐的, 甚至是用一些外物协助造成的。
  奇怪啊, 母亲的面容明明都已经扭曲成了他不认识的样子,始作俑者却愈发地放肆,愈发地满脸氵朝红, 愈发地爽禾刂。
  为什么呢?
  叶纶见过自己的小东西。
  纤细却又有劲。
  那是年幼之势,却偏偏和他厌恶的男人们身上之势生得一个样。
  一样的丑陋,一样的血色,一样的青筋。
  不同的是,它不会动。
  是的,叶纶发现了。
  那些男人们之势会不安分地动弹,会仲成保温瓶,也会梭成细竹竿,会因为他们的兴奋而跳起来,也会在他们完事后,靠在床头抽烟时挤回去。
  他闻着那些呛鼻的烟雾,蜷缩在衣柜旁的角落里,却和床上双眼空洞的母亲一样。
  不敢声张,不敢咳嗽。
  母亲离得那么近,是不是更呛鼻?是不是更难受?
  可他们谁也不敢发出动静。
  因为一吵,母亲不光要挨打,钱还可能拿不到。
  年少的叶纶见证了太多。
  他想要冲去厨房拿一把刀,但无力行动,也承担不起后果,只能攥着脖子上的观音像,希望能快些长大,带母亲摆脱这样的困境。
  就在这时,叶将成找上了门来。
  叶纶原以为此人和其他畜生一样,贪图欢欲。
  没想到,他竟然要母亲辞职,要和母亲结婚,并承诺会抚养他们母子的下半生。
  他真诚的模样再一次感动了母亲。
  叶纶却觉得,母亲又走上了十八岁时的老路。
  被欺骗的老路。
  在那种场所认识的能是什么好人?
  早熟的叶纶已经懂得了一切,并做好初中辍学打工的准备。
  结果,叶将成居然在婚后对他们母子也很好。
  他是一个合格的丈夫,更是一个合格的父亲。
  他知道母亲和他信佛,于是特地在玄关准备了佛像,方便他们随时回来都能虔诚地祭拜。
  他会搂着母亲在阳光明媚的午后吹风品茶,也会抱着他在游乐场的项目里玩个痛快。
  母亲说她真的好幸福。
  她的确很久没有看上去这么幸福过了。
  她的脸色越来越红润,身体越来越健康,连睡梦中,都带着笑容。
  叶纶终于对叶将成放下了所有的防备。
  他为母亲的幸福而感到快乐。
  母亲幸福,他就幸福。
  他是全天下最幸福的人。
  他有最爱的母亲,其他不管发生什么,都无所谓了。
  可,真的都无所谓了吗?
  他见过那么多人之势,却没想到还能亲眼看见叶将成之势。
  叶将成说要增进父子之间的感情,要带着他一起洗澡。
  那条黑色四角衤库包裹住了远比叶纶见过的所有更加雄伟之势。
  叶将成的手帮他制造泡沫,帮他清洗干净身亻本的每一寸。
  叶将成扌屋住了他的小势。
  它那么小,一只手就能够握住了。
  “以前这里有没有洗干净?”叶将成温柔地说,“要摊开里面,把褶皱的每一寸都冲刷了,才叫洗干净。”
  叶纶说没有,恍然原来要这样才能洗干净。
  叶将成抚过他的胸膛,又问他,这里洗干净过吗?
  他接着摇头。
  叶将成便一边上手,一边说,这两个都要一点一点地搓捻,才能干净。
  叶纶又恍然了。
  但他不是傻。
  他只是不知道,男人也是可以与男人一起登上去往木及乐的国度。
  叶将成把他抱到了洗漱台上。
  那些牙刷在杯子里摇晃,接触杯壁发出清脆的声音。
  就像什么破碎一般。
  淋浴头垂直冲刷着叶纶的魄门。
  他忍不住说:“爸,水开得太大了,有点痛。”
  叶将成露出心疼的表情,停止了冲洗。
  却又伸手按动身边的香喷喷的瓶子,把里头的玫瑰花味的沐浴露打着圈涂抹在他的尾闾上。
  叶纶觉得刺痛更甚。
  但是叶将成说:“很快就好了,很快就可以洗干净了。”
  原来魄门也是需要涂抹沐浴露。
  叶纶默默地想着。
  叶将成开始帮叶纶洗头发。
  他让叶纶两只月却王不纟尧住他的月要:“这样就不会滑下去了,我帮你把头皮也洗干净。”
  叶纶听话了。
  因为这确实能让他稳住。
  也能,让叶将成与他靠得更近。
  叶将成的手轻轻抓着他的头皮。
  其实他的头发不算多,但是叶将成就是能洗很久。
  他跟自己说,以后头都要洗这么久才能干净。
  一边洗,叶将成一边律动起来。
  他哼着歌,歌曲的节奏与他的律动一致:“这首歌你喜欢吗?”
  叶纶点头。
  他当然喜欢。
  这是他母亲最喜欢的歌。
  歌曲又变了,从龙的传人变成双龙戏珠,大龙与小龙于云雾中靠在了一起。
  叶将成用手抚摸着他的脸:“小纶,你长得和你母亲真像,不,你长得比她还要好看。”
  卫生间纯白的灯光打在叶将成的后脑勺,叶纶看不清叶将成是什么表情。
  他不会觉得那个的眼神是慈爱。
  因为那只手带着旖|旎与缠绵。
  就像他曾经看见在母亲上方男人所做行径一般。
  一模一样的平板靠在了一起。
  像是一捆被麻绳束紧的杂草。
  它们湿哒哒地粘着。
  太难受了。
  叶纶的双手被按压住。
  在下窍打圈的不再是手指,而是那个比他膨胀得多,比他丑陋得多之势。
  叶将成的脸靠过来了。
  毛孔和细纹放得好大,大得能透风。
  眼窟窿是停电的老房子,里面摇曳着燃不尽的红烛。
  阴森的烛火愈烧愈旺,叶纶只觉得好冷好冷,冷得要瑟瑟发抖。
  那张嘴不再说着父子之间的亲情道义。
  而是钻进他的干涩的口腔,钻进他的狭窄的喉咙,钻进他温热的旱道,带来同样温热的亻本氵夜。
  叶将成吻得用力。
  叶纶的脖子成了一棵才刚长出来的小树苗,“咔嚓”一声就断掉了,变成了没有骨头的鱼尾巴,在浅浅的一层水槽里肆意甩动。
  他的腿没有力气了,被动地,从叶将成的月要际处,转移到了肩月旁上。
  膝盖骨一下一下地丁页着皮肉,尝试要戳破薄薄的一层,露出白花花的骷髅,偏偏每次都在快要到极限的时候,又收回去,来来往往,反反复复。
  他想,还不如戳破了。
  他觉得好奇怪,他的魄门明明是用来排泄的,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开始吞口因了?吞口因比沐浴露还要米占月贰的东西,难道能够帮他洗得更干净?
  他骗不了自己。
  他只能把自己当成母亲。
  母亲为了他,能够忍受不同的男人,他难道连一个都不行吗?
  他回到了更小的时候。
  他的灵魂躺进了母亲的身亻本里。
  他要保护角落里那个小小的母亲。
  眼珠子里的水流了出来,他觉得和两把尖锐的刀刃划下去没差。
  叶将成就像是摇摇车,和他小时候坐的摇摇车一样。叶纶这么对自己说。
  摇摇车会发出怪叫,还会唱着熟悉的歌谣,翻山越岭,乘风破浪,摇啊摇,摇啊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