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许嘉清浑身发软,只想休息。可江曲又掐着他,不让他睡去:“清清要说谢谢老公,谢谢老公帮你。”
  许嘉清不知道江曲还有多少折磨人的酷刑,面色惨白的往地上滑,哑着嗓音说:“谢谢……老……”
  话还未说完,就彻底陷入黑暗里。
  阿旺显然在门口等了很久,甚至不愿再给江曲丁点温存的时间,立刻“哗啦”一下拉开门。
  山里的冷风往房里灌,天又开始下起大雨。江曲抱着许嘉清,背影将人彻底遮挡。
  阿旺的影子被拉的很长,完全看不出上午才被江曲打的半死。他的声音有些虚,弱得几乎听不清:“仁波切,山里出事了。”
  第78章 到达
  江曲回头看了阿旺一眼, 眼神冰冷。阿旺站在门口说:“我们的人拦不住,他现在在上山,仁波切……”
  话还未说完, 江曲就迅速站起身。
  许嘉清被江曲折腾了整整三天三夜,不一会就发起高烧来。不停喘息抽气,浑身又红又烫,冒着热气。
  江曲拿着氧气瓶, 让许嘉清吸。山道蜿蜒, 黑色的车停在寺庙门口。千级台阶是为证明情深虔诚,若无所求,自然没必要吃这个苦。
  许嘉清躺在软椅上, 住持弓着身子, 有话要和江曲讲。
  江曲吻了吻许嘉清的脸, 让他等一会。外面的雨倾盆而下,铜铃叮叮当当。
  偏堂没有一个人,许嘉清裹着藏袍,歪在这儿。阿旺压低脚步过来,身上透着血腥味。两个人都面色发白, 阿旺跪在许嘉清身前, 捧着手吻。
  阿旺小声唤他:“清清, 许嘉清……”
  有情人在贺可蓝山上许下誓言,愿望就能成真。阿旺抱着他的膝盖,小声说:“你会爱我吗,你会可怜我吗,如果有可能,你愿意和我走吗?”
  阿旺抱着许嘉清的膝盖,往他身上爬:“我向佛母未名神起誓, 我发誓我爱你。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当你脚下的狗也可以。”
  阿旺被江曲打的遍体鳞伤,跪在佛母像前不停求。山南寺住持可怜他,愿意为他支开一会江曲。江曲马上就要回来,阿旺站起身子。撩开许嘉清鬓发,小声说:清清别怕。
  大雨溅起水花,江曲拉开门,室内早已空无一人。许嘉清依旧斜靠在软椅上,眼睛闭得紧紧的。
  江曲上前摸了摸许嘉清额头,他的烧退了很多。用毯子包裹住许嘉清,江曲抱着他拉开车门上去。藏族阿佳一路替他们撑着伞,江曲一边用手捂住许嘉清的脸,一边用藏语道:“回去吧,等孩子出世,我接你来达那见证授礼。我妻年少爱玩闹,孩子到时还得你来管教。”
  阿佳呀呀的应着,小声说:“你们都是我带大的,我没有孩子,你们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
  车子启动,阿旺没有着急走,而是留在了这里。果然两个小时不到,季言生的车队就来到了这里。车上的人都有些狼狈,向导的脸肿了一半,一做表情就吃痛不已。
  不顾下着大雨,匆匆从车上下来。雨水顺着领子往里进,季言生没有打伞,双手合一一级一级爬了上去。
  阿旺站在寺庙门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他的动作很快,不一会就爬了上来。向导小声问沙弥:“求姻缘平安应该如何参拜?”
  山南寺不属于任何一派,沙弥引着季言生进去,阿旺见他在佛前重重磕了三个头。又不知道说了什么,有人提着钱进来,说要奉长明灯。导游说等愿望成真,回来还愿时要为古佛塑金身。
  阿旺扬了扬唇,觉得有些可笑。但笑了半晌,又忽然笑不出来了。季言生再愚蠢,也有许嘉清挂念,只有他才是彻头彻尾的可怜。
  顿时不再看季言生,打伞顺着来时路回。
  汽车摇摇晃晃,许嘉清也摇摇晃晃。他做了很多梦,梦里的一切都不清晰。檀香味很浓,薰得许嘉清头晕。
  许嘉清想呼吸新鲜空气,可他浑身都没力气。勉强睁开眼,一只大手将他揽在怀里,小声说:“还没到达那,再睡一会吧。”
  许嘉清觉得自己的肚子很胀,蹙眉想呕。那人笑了笑,将手放在他下巴旁。裤子晕开一片水渍,那人在他耳旁说:“清清这么快就孕反了吗?”
  眩晕的脑子瞬间清醒,许嘉清去掐江曲脖颈。他的力气很大,江曲却丝毫不怕。笑着问他:“清清这么快就休息好了吗?”
  许嘉清一边喘气一边说:“江曲,你这个畜生,你骗我!”
  “我骗你什么了?”
  许嘉清闭口不言,他只想江曲死,江曲死了就可以结束一切罪孽。
  前方司机依旧开着车,好像一切无事发生。江曲升起挡板,一捏一掐,许嘉清就没了力气。手顺着下摆往里进,江曲说:“你想玩什么,回家以后我陪你玩。但未来有了孩子,你要收心当个好母亲。”
  许嘉清抬脚要踢,破口大骂:“去你妈,老子要回家!当你妈的母亲,老子是男的!”
  话还未说完,江曲就把许嘉清按在身下,袍子下。鼻尖全是恶心的味道,江曲的手在许嘉清嘴里,声音很轻却很清晰:“清清,我之前是不是说过,我不喜欢你说脏话?”
  手堵在嘴里说不出话,许嘉清这时才后知后觉感到害怕。江曲看着许嘉清的脸,看他跪在自己脚下,凑向前问他:“许嘉清,为什么你总是记吃不记打?”
  车不停往前驰骋,雨点拍打窗。许嘉清在江曲脚边看到一个黑箱,椅子旁丢着乱七八糟的氧气罐,里面混杂着曾经用过的喷雾。
  江曲抬起许嘉清下巴,让他看向他:“你很怕?”
  许嘉清几乎毫不犹豫,猛的一推江曲,就要拉门跳出去。他算好了时间,下车一滚就能滚到草丛,顺着山坡滚下去。
  可手刚碰到门把,就被江曲提着后领拉回去。只用看一眼窗外,江曲就明白了他的意图。轻轻一扭,腕骨就脱臼了。许嘉清躺在地上,呜咽着,冷汗直往下流。
  江曲用膝盖抵着许嘉清,冷脸问他:“你是想走,还是想自杀?”
  许嘉清不理他,挣扎着,又要去拉门把。江曲拖着许嘉清头发,彻底将他压制住。从耳廓吻到后颈,一边吻一边说:“你跳下去了,你以为你还能活吗?”
  许嘉清咬着牙:“就算不能活,也比当你手里的玩意强。”
  江曲不知为何心里一阵发酸:“你觉得我把你当玩意?”
  “我难道不是玩意吗,还是你有把我当人?”
  江曲抓着许嘉清头发,让许嘉清正面对他:“许嘉清,你知道吗?在深山里,拥有子宫等于拥有宝藏。我们藏族有兄弟共娶一妻的习俗,许嘉清,你觉得你被别人捡到,会是什么下场?”
  江曲冰凉的手摩挲着许嘉清的脸:“多么漂亮的一张脸啊,许嘉清,你觉得他们是会娶你,还是会把你当女表/子玩?”
  许嘉清被江曲羞辱性的话气红了脸,挣扎着想反抗。可他们的体型差距实在太大,从远处看没什么,如今身贴身才发现,江曲竟是他的两倍大。
  江曲在许嘉清耳旁说:“从车上跳下去,你会摔断胳膊摔断腿。人类的骨头很脆弱,你会滚在山边。你最好的下场就是直接死亡,如果没死,说不定会被山上来采药的人强女干。然后一传十,十传百,这座山上的人都会知道你,来弄你。”
  “清清,你想过这样的生活吗?”
  许嘉清被江曲的话吓道,白着脸却依旧嘴硬:“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是畜生吗?”
  “清清身边只有我一个畜生吗?”
  许嘉清的脸色变了变:“你什么意思?”
  “你以为季言生是好人,他是你的好朋友好同学。我倒是不知道,哪个好朋友,会往自己伙伴手机里装定位。”
  江曲把许嘉清拖起,让他埋在自己衣摆里。巨刃就在许嘉清脸旁,石楠花香混着檀香,薰得许嘉清恶心。
  江曲说:“清清,还记得那个视频吗?像昨天那样和他打个招呼。”
  许嘉清挣扎着不愿意,江曲又上了手段。
  撑得抵到嗓子眼,许嘉清向呕,却更好的取悦了这个人。江曲小声叹息,指挥许嘉清再吻一吻。
  那个喷雾的药效实在太强,仅仅是在脸前喷一喷许嘉清都受不了,更别说喂进嘴。许嘉清觉得身体已经不再属于自己,烫的逼人。
  没有一丁点意识,只知道顺着江曲的意,去讨好这个人。江曲抓着许嘉清头发,强迫他吞咽。
  脸颊发酸,嘴角破了皮。许嘉清在自己嘴里尝到了血腥味,可江曲仍在继续。许嘉清喘不上气,他想让江曲等一会,可他说不出话来。
  等到江曲将他从身下捞出来时,许嘉清脸上已经沁湿一片。江曲并不强迫许嘉清吞下污秽,用帕子替他擦嘴,将手放在许嘉清嘴旁边。带着shi后的温柔道:“清清,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