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他那个头晕眼花的都没反应回来,他的衣裤就被扌八了个清,他什么都看不清,却能感觉到裤子已经退下并卡在其中一只脚踝上。
  林长东这人跟疯了一样,(这里扇了小熊和辟谷)
  张流玉喉中被呜咽挤满了却叫唤不出来,好在林长东也就搅弄两下就拿了出来,他抬起手忍不住就要给对方一拳头时,林长东却快一步**了進來…!
  時隔多年再被打開,張流玉那个疼啊,眼泪好像水管炸了一样就要飞溅出来,他条件反射的就要弹坐起来,但林长东立马按住了他的肩膀,硬生生将他按倒了回去,不带一点温情和怜爱的疯狂到疯癫一样的占有着他……
  林长东漺得像放了血一样,那种畅快和极致的爆裂k感就一瞬间疏通了堵在他血管里有十年之久的寂寞和空虚!
  他是那么那么想这个人,想到现在恨不得把人吞了吃了。
  张流玉是真哭了,疼哭吓哭生理性流泪都有,但林长东就跟听不见似的,还给他翻了个面,张流玉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揪住蚊帐,结果发力太狠还把蚊帐撕了一块下来。
  林长东如痴如醉的在对方后颈上咬下重重一口,又大口衔着张流玉的颈根如吮血抽骨那般吃咬。
  张流玉好像被迫注水一样根本无法在短时间内完成兼容,他甚至感觉这一刻自己不是个人,而是个器皿,痛感在神经里暴走抽打他时,那种强硬灌水给他解渴的感觉竟然还是那样的漺快…和满足?
  林长东脑子还是空白着的发狂不自知,但身体明显已经开始得到了初步滋补,也是这会儿,他才听到张流玉要命的呜咽。
  按理来说,听到这些声音他也该心疼和住手了,结果他走火入魔了一样,变本加厉的反手抽了对方大月退一掌,低口耑要求说:“叫得///騒//一点……”
  【作者有话说】
  我恨审核
  真想写得特别粗俗,但是总觉得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会觉得occ,但是我一直觉得粗俗才是真性情……
  关于为什么十年后的两人变得爱斗嘴了:
  其实我是写了两章以后才发现的这个事,反正不知不觉他们就自己变了,其实这是因为他们长大成人了,不再像十几岁那时候未来总是飘渺,什么都没得选,因而相处和说话总是有一种“惺惺相惜的温情”,这是因为一切的不确定性和安全感缺失让他们都很害怕失去,所以格外珍爱彼此,现在他们长大了,感情公开了,也得到一定认可和支持了,在经历长久的失去和失而复得以后,他们的心境接受度高了,内心也变得开朗自由,所以不再小心翼翼了。
  而且我感觉会斗嘴生气,其实才是正常情侣的表现……
  第54章 十年一觉
  张流玉不是不叫,而是早就已经努力在克制自己了,他可一点也没忘这里是哪儿,这整个屋子都是木打的,但凡有点大动静,楼上楼下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不好……别人要听见的。”张流玉脸埋在褥子里,声音颤着从紧咬被单的牙关里挤出来。
  林长东又重又沉,强悍壮实的身体盖在他身上简直跟一堵墙塌下来没区别,张流玉趴在穿上,被他从后边紧紧抱着压着,两条腿又被撑开到最大,他就是挨*狠了受不了了,想躲一躲都动弹不得。
  “那我想听…流玉,我想听。”林长东卷着对方半片耳廓说道,他漺得一直喘气,声音又哑又干,“流玉,你叫一下……”
  张流玉眼前一黑一白的不停切换,耳边全是林长东的低喘和肉体啪叽声,他艰难攒着最后那点劲儿,就是为了不让自己放情叫出来,可是越是这么攒着憋着,他还要感觉更疼更难受……
  林长东将他又翻回来,并伸手开了灯,张流玉眼睛还没适应过来灯光,就又被“一棒下去”打黑了眼,张流玉人看着瘦瘦的,但是哪哪儿都是肉绵绵的,那两瓣肥软白皙的屁股蛋子下的花褶,至今还几乎和头回被**没什么区别,绞得林长东脊骨都发酸。
  张流玉时至今日还记得两人头回是什么感觉,不曾想都不是第一回了,却还要比第一回更要命,那简直就像让他揣着根烫玉米受难……林长东再这么剖下去,他还能活下来都是老天保佑。
  林长东还没死心,他一边重重的*,一边贴着对方鬓角柔柔的亲,声音黏糊还夹杂着些许过分的恶劣:“流玉,叫一下吧……”
  张流玉梗着喉咙,吃力从对方的束缚中抽出两只手来,他五指发软捧着林长东的脸痴迷端详起来,林长东也看着他,用非常饥渴而又深情的侵略性目光恳求着他。
  他怎么会舍得让长东失落呢,一想到这个人这么需要他,张流玉恨不得把自己的一切都交代出去,他紧紧抱住林长东,委屈又激动的:“长东……”
  “嗯?”
  张流玉忍不住扬起下巴吻住对方,他将对方干热的唇瓣亲得湿润反光,才小口喘气答应说:“你说什么我都听,你想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我会叫的…我叫小小声给你听,你仔细听。”
  “怎么这么傻……”林长东心又痛又痒的,他肺里又涨起一腔无比火热的急气儿,两人贴着嘴湿淋淋的亲了两下,林长东就故意那样不给对方准备机会的更加狠打狠撞而去。
  “呜!”张流玉眼睛睁大,神经反射没忍住猛捶了一下床,他一口咬在对方肩上,但马上又因为被*得没劲儿就松开牙关了。
  他人倒回床上,紧锁的面部神经像线一样彻底崩开,被k感漫色的脸又红又润,嘴唇因为过度亲口允还在充血泛红,他意识脱离只是想呼一口气,却本能的叫唤了出来:“啊……”
  林长东当即就僵住了,他盯着人看了一会儿,再听了一会儿,背后就猛然冒汗!
  (这里激到4了,4又煽小熊和皮皮,3叫得更加那啥)
  他夸张流玉如何如何好,又是这样那样美,还夸他好l/烧ll,怎么口丩得这么ll马蚤的,他说他的老婆好乖好听话,怎么说什么就做什么。
  张流玉其实早就疼得不行了,林长东弄得太狠了,他现在已经不是为了满足对方开心才叫唤的,他那是憋着不叫唤更难受啊?
  可他放开了嗓子没一会儿,他才意识到自己又得到了最想要的一切,一想到林长东就在眼前,就在他身体里,他后知后觉就兴奋了起来,他觉得好痛快好痛快,他放轻自己的身体和情绪,没一会儿就像控制不住发qing那样浪叫了出来…!
  终于里外契合的两人好似一同跌进温水里,人湿答答又热乎乎的被卷在爱浪里。
  林长东觉得自己哭得真不是时候,他以为自己是塽.../哭的,可他的心却是越来越痛,口耑息也变成了愈发浓重的哭腔。
  在酣畅淋漓的欲w交轨中,在k..感共通的火热里,林长东止不住眼泪洒落,咽不住哽咽和哭腔,他不断抽泣说对不起,他说我好想好想你啊流玉,“我都能接受我真的要死了,我都不能接受再也见不到你,一想到我要死在那么远的地方再也回不来,我不甘心,我害怕,害怕你等我,又怕你不等我,我没有一天不爱你,我想你,你不要再生气了,你爱我吧,流玉,你继续爱我可以吗,你愿意吗…”
  张流玉没有哭声,但是眼泪流得比林长东还凶,他说我愿意,我好愿意,“我没有一天不愿意,你不会再回来我也愿意,你不要我我也愿意,这么多年我什么都愿意,只要你活着,我一辈子看不到摸不到得不到,我只要想到你还活在这个世上,我一切都愿意。”
  说着,张流玉摘下自己脖子上的长命锁挂到林长东颈根上。
  他泪眼婆娑着给对方擦了擦眼泪,呜咽声终于崩了出来:“只要你活着,长东,只要你活着,我什么都愿意,换我去死,要我的命给你续上我也愿意,不要再留下我独活了……”
  林长东看着悬挂在二人中间的那枚小银锁,情绪彻底崩溃,喉咙痛得泣不成声。
  他哭得发抖,动作都变得笨拙,林长东动作不太麻利的再将长命锁摘下来归还到张流玉脖子上,他亲了亲锁,又亲对方流泪的眼睛,说:“流玉,你才是我的命。”
  十年要是一觉噩梦那么简单就好了,醒来时至少还有劫后余生的庆幸和轻松。
  可这偏偏又是真真切切的十年,那不只是四十个春夏秋冬那么准时清晰的时间流逝,也不只是一横一竖、一撇一捺能概括的长情。
  那是具体到,别离时的两个少年变成了再相逢时泪流满面的青年脸。
  林长东被迫和张流玉分开,在部队里被扔来扔去时,他觉得自己的日子没得选。
  当林长东看到自己的身体在发溃发烂,躺在越南的湿土上奄奄一息时,他又觉得自己的命没得选。
  可当他今天看到年少的恋人已然不是当初那张脸时,他才发觉,时间,才是人一生中永远没得选的东西。
  他们的爱本来那样满,真挚得从来没有怀疑过有一丝杂质,却因为这没得选的十年,彼此成长的陪伴缺失,让这段美满的爱恋有了唯一的残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