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这一刻,他们不再是书里角色与作者的关系,他们不再是名著与读者的关系,他们秉承着同一个信念,一起奔向了同一个目标:
  将法国首相送上断头台,迎接崭新的明天。
  a la volonté du peuple你可听见人民在高歌?
  在他们的高歌下,他们共同赢得了这场胜利,他们共同攻打下了巴士底狱,他们共同点燃了这场革命的烈焰。
  在他们的高歌下,他们共同将法国首脑送上了断头台,他们共同创造了一个不一样的明天。
  始终举着三色旗挤在汹涌的人群里,从街头奔向巴黎市政厅,从巴黎市政厅抵达巴黎圣母院,从巴黎圣母院来到巴士底狱的牧神,一直和民众一起,撕心裂肺的呐喊与攻击。
  牧神他不但自己去了,还带着法国为数众多医生护士和科学家们:
  牧神我啊,可是很受欢迎的。
  魏尔伦站在巴士底狱的大门,看着死在断头台的首脑,他睁大眼睛,用他昨天才做完手术刚复明的双眼,亲眼见证了这一切。
  在魏尔伦身边不远处的兰波,在最后一波攻击,和大家一起欢呼后,朝着魏尔伦发出关心的声音。
  走回魏尔伦身边的牧神,看着魏尔伦对这一切始终沉默,开始怀疑自己的复明手术到底成不成功时,好半天后,魏尔伦才对牧神和兰波说:
  “我终于知道我的异能力是什么了,我那一直没有名字的重力系异能力,他的名字是:
  《地狱一季》。”
  法国民众说:我出生是为了自由平等与博爱!
  地狱一季说:我出生不是为了成为髑髅白骨!
  第68章
  结束了,在所有人的努力下,在攻占巴士底狱将首相送上断头台后,法国迎来了崭新的明天。
  攻占巴士底狱的7月14日,也成为了法国的国庆节全国欢庆。
  牧神处理好在法国的所有事宜,主要是把庄园实验室的地皮,租给别人用来建设慈善医院,然后讨价还价之类的事情,如今牧神也是有租金收入的包租公啦。
  这年头包租公还怪不容易的,有疑难杂症还得帮忙会诊,甚至需要偶然飞刀一下,当然了,会诊和飞刀的价格也不太便宜,不过牧神亲自飞刀,品质值得信赖。
  牧神和魏尔伦会跟凡尔纳一起,回到神秘岛和等他的夏油考中也团聚,开始他们全新的旅程。
  如今前来机场送行他和魏尔伦的人,居然比他想象中的多很多,有于连司汤达、有舅舅冉阿让芳汀雨果、有葛朗台巴尔扎克,还有一直跟着魏尔伦的兰波,也会一起登上飞机。
  牧神看向从巴黎市政厅急急忙忙赶来的同盟,巴黎市政厅的新主人:于连。
  在一切结束后,已经成为法国总统的于连,和他曾经的盟友牧神,在巴黎市政厅单独进行过对话。
  于连邀请牧神留在法国,百业待兴的法国现状,和疾病环绕的人民,需要一位医术高明的医生。
  瞬息万变的国际形势和复杂的法国内政,也需要一位聪明绝顶的脑力派来帮助于连,帮助人民出谋划策维护法国权益。
  牧神收好包裹在机场等待飞机时,为百业待兴的法国忙碌中的于连,专门从巴黎市政厅赶来与牧神做最后的确定:
  “你真的不打算留下来吗?你想要什么职位?如今的法国需要脑力派,我也需要你。”
  对于连叨叨声充耳不闻的牧神,带着鼻青脸肿的魏尔伦,在机场上等待着前往神秘岛的飞机。
  在于连的再三纠缠下,牧神对自己最好的同盟与共犯说,也是对自己说:
  “世界那么大,我们又何必局限于眼前的一小块地方,于连,我终于赢得了自由,恭喜我吧。”
  于连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是为法国失去了这位脑力派叹气,还是为自己失去了最佳同盟而叹气,这对年龄相仿在困境中相遇,虽然面对面聊天不多,但友谊格外坚固的两人,给了彼此一个离别前的拥抱,于连甚至承诺牧神:
  万一在外面混不下去了你就回国,有我于连一口饭吃的,就不会让你在外面要饭。
  刚刚跟于连拥抱后还很感动的牧神:
  啊呸,你少乌鸦嘴了,谁会混不下去在外要饭啊!
  你当我是阿考吗?
  只能带着孩子要着饭回a国,牧神我啊,不是,中原君我啊,可是有做饭的一技之长,可以带着魏尔伦卖着钵钵鸡回法国的!
  在牧神出发之前,年事已高自觉病入膏肓命不久矣,只等看见柯赛德婚礼就安心与世长辞的冉阿让,也想要牧神留下来。
  他想要让唯一的血缘亲人牧神,陪伴自己走过人生的最后一程。
  诶,牧神现在好像不是他唯一的血缘亲人外甥了,第一代的冉阿让,已经有了第三代魏尔伦和中也这两位血缘亲人了。
  面对冉阿让的请求,牧神的反应十分直接:
  他把舅舅冉阿让拉去法国对外安全局的医疗室,做了一个全身检查,在该吃药吃药,该打针打针,该手术手术后。
  冉阿让他,痊愈了!
  牧神给冉阿让做手术都快成熟练工了,连之前的病历都不带看的,因为上次在神秘岛为冉阿让做手术的也是牧神,划重点:还没收钱。
  手术后生龙活虎,看起来向天借了五百年的冉阿让,在牧神摊起五个手指头,朝着他甩来甩去的现状下,默默的掏出了本来打算给柯赛德做嫁妆,如今成为自己医药费的棺材本,忍着肉痛递给了牧神:
  不是,这个医药费也太贵了吧!
  简直贵到离谱啊,我可是你的亲舅舅,就不能给我打个折吗?
  中原君冷酷无情的使劲把钱抽回来,还当着冉阿让芳汀柯赛德魏尔伦的面,数了又数,生怕自己少收钱了或者收到了假的。
  什么?舅舅?舅舅那可是骨肉至亲,得加钱!
  等下舅舅,这张是假的吧,手感不对啊。
  中原君我啊,如今也成了要养爱人孩子的一家之主了,不能再免费做手术了!
  你知道养阿考,还是到处上当受骗,像个漏斗一样四处漏钱的阿考要花多少钱吗?
  你知道养孩子,还是又能吃又能喝,学习成绩奇差天天补课,还经常在外打架斗殴要赔偿的孩子,甚至还是两个好大儿魏尔伦和中也,得花多少钱吗?
  再说了,我可是看着你是我舅舅的份上,将原本的十倍医药费降低到五倍了,这还不够良心吗?
  什么?钱不够,舅舅你的钱不够,可以去找你的搭档雨果借嘛!
  又在掏钱包,替病人冉阿让付医药费的病人家属雨果:
  为什么?前有芳汀后有冉阿让,为什么被牧神坑的病人家属永远是我。
  这次可没有葛朗台帮雨果找回台子了,因为葛朗台本人也躺上了牧神的手术室,他在示威游行中过于激动,不幸患上了疯瘫症,简单来说,就是由于太激动中风了,现在瘫在轮椅上爬不起来。
  都说了,这么大年龄,不是在会议室跟别人撕逼,就是在街上示威游行,看,果然中风瘫了吧。
  爬不起来但能叽叽歪歪的葛朗台,在被女儿欧也妮和巴尔扎克强制送医,还发现治疗自己的医生居然是牧神,知道自己即将被一顿痛宰的葛朗台,手术成功从轮椅上爬起来后,还在对牧神骂骂咧咧。
  牧神数着钞票对葛朗台的谩骂丝毫不为所动:
  你就骂吧,我等着,等你再中风再瘫掉,我再来宰你笔大的,主打一个可持续治疗。
  不但如此,牧神在手术之前为了“感谢”偷葛朗台仓库时,被狗子咬了自己屁股和看守者屁股这一事件,还为葛朗台送了一个大礼:
  自己实验室幸存的比格犬一只!
  欧也妮和巴尔扎克看着葛朗台抱着的比格犬,相视无言:
  是谁?到底是谁给我那半边瘫痪的老父亲送了只比格!
  欢迎葛朗台、欧也妮和巴尔扎克三人,正式加入比格犬受害联盟,还别说,这在葛朗台身上找回场子的感觉就是好。
  牧神收好钱,看着气呼呼的葛朗台在女儿和巴尔扎克的安慰下,依然非常生气。
  还是巴尔扎特那死而复生的群像文,啊不是,是那几千位死而复生的同伴们,纷纷前来看望葛朗台,主要是送钱送果篮送礼后,看着礼物数着礼金眉开眼笑的葛朗台,才完全好起来。
  不,他简直有点好过头了,因为葛朗台跟着于连一起厮混多年,居然鸡犬升天升官发财,由原本法国对外安全局的财务,升级成了法国审计法院院长:
  法国审计法院是法国最高的审计机构,是独立于政府和议会的财政司法监督机构。
  之前这个部门职责是什么不知道,但如今在于连和葛朗台手里,它的主要职责是:
  反腐。
  一旦被查到贪污腐败,任何部分任何级别,甚至法国最高领袖于连本人,身为法国审计法院院长的葛朗台,都可以将其绳之于法将其判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