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李珵不说话。
  沈怀殷伸手,摸摸她的小脸,她没有反抗,笑道:准备好侍寝了吗?
  李珵:
  沈怀殷话未曾说完,皇后捧起她的脸,吻上唇角。
  她不仅吻,还伸手去剥了李珵的衣襟。
  李珵身上本就一件单薄的寝衣,轻轻解开衣带,春景乍现。
  接着,莹白的手探..入小..腹,惊得李珵浑身一颤。
  沈怀殷淡然,咬着她的耳朵低语:我都学过的。
  当年为讨好先帝,司寝逼着她去学去看,对于李珵的无师自通,她是蠢了些,但笨鸟先飞。
  李珵听到她的话,再次怒了,可皇后不给她机会,皇后握住她的手,抵在床沿上,迫使她抬头看着自己。
  生气?
  不要提及她。
  沈怀殷抿唇,咬上她的耳朵,舌尖探出,轻轻舔舐,李珵果然红了脸。
  李珵不爱用脂粉,幸好她皮肤雪白,脂粉于她而言,并无太多的用处。
  你想干什么?
  将之前你欺负我的,一一都还给你。
  沈怀殷的呼吸重了些,贴着李珵耳边,李珵只觉得自己浑身都热了,分明只咬了耳朵,她便觉得受不住了。
  李珵恼恨自己的没出息,想要推开,可又实在舍不得,一时间,进退两难。
  第60章 阶下囚不配,但你的妻子配。
  宫灯被忽如其来的一阵风吹得四下摇曳,树上的夏蝉吵个不停。女官忧心惊扰帝后,喊人去提灯抓夏蝉。
  殿外忙得热闹,殿内李珵异常寂静,她被皇后困于榻板上,耳尖发烫,而对方却像没事人一样,淡然以对。
  她以前究竟经历过什么?
  李珵不得不怀疑那些司寝是怎么逼迫她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
  皇后
  刚启唇,皇后压制而来,吻上她的唇,一时间,难分难舍。
  李珵没有作为阶下臣的羞辱,更没有抵抗,随着皇后折腾。
  她的身体反应比脑子反应更快。
  皇后她无助地喊了一句,沈怀殷并没有给出回应,相反,由唇至脖颈,落下细碎的吻。
  她年长,少了那份急躁,相反,多了些山水间的轻柔,清风徐来,撩人愉悦。
  李珵的呼吸开始加重了些,入目便是皇后瓷白的肌肤,从容的姿态,一时间,反而显得自己急不可待。
  一种羞耻浸入骨髓,她想挣扎,双手被扣住,只剩下口中的呜咽。
  觉得羞辱?沈怀殷挑眉,眸色撩人,带着一种冰雪般的清冷感。
  李珵知道她误会了,羞于解释,哀怨地瞪她一眼,下一息,皇后抬起她的下颚,迫使她与她对视。
  皇后。
  原来陛下也觉得这是羞辱。沈怀殷神色怅然,心中空荡荡的。
  不是。李珵脱口而出,忍不住埋怨她:你看看你自己,清心寡欲,倒显得朕在巴结你。
  沈怀殷迟钝,眼神都跟着呆了呆,道:书上说的,不可过于愉悦。
  李珵:哪本书说的?
  司寝欺负你了?她再想到那些授人情事的司寝,乱七八糟的官职,明日就全撤了。
  误人子弟。
  她气极了,反而去亲皇后,趁着皇后未曾反应,迅速收回自己的手,圈住皇后的脖颈。
  顷刻间,李珵反击了,皇后从震惊中走出来,李珵已咬上她的唇角,舌尖微舔,探入齿关。
  小色胚,反应可真快。
  但皇后不会让她如愿的,她用力推开李珵,脸上浮现几分羞涩的红晕,道:谁准你亲我。
  你能亲我,我就不能亲你?李珵与她对视,这是哪门子道理。
  沈怀殷讥讽她:陛下忘了自己的阶下囚身份吗?
  李珵自己气了个仰倒,恨不得将她推倒压在床上,让她害怕,让她哭。
  哼。李珵重重回应,思考道:你想干什么,我很清楚。
  哦?我想将你压在床上欺负,看着你哭。
  沈怀殷心平气和地说出了让李珵最羞耻的事情,让你试试阶下囚的滋味。
  李珵蹙眉,你疯了?
  沈怀殷看着她漂亮的眼睛,心中愉悦,道:囚禁陛下总得做什么,不然你怎么会恨我呢。
  /:.
  我知道你要做什么了,但我不会恨你的。李珵深吸一口气,朝她眨眼,道:待我出去,你还是皇后。
  色胚。沈怀殷抬手在她肩上拍了拍,赞赏她的不要脸:陛下果然厉害,厚颜无耻。
  李珵静静听着,反击一句:你要脸?你要脸就不会调戏我,扯我衣裳。
  我不扯你,难道让旁人来扯沈怀殷一愣,随后看到李珵怒了,你说什么呢?沈怀殷,你丧尽天良。
  让旁人来扯?
  你试试。
  沈怀殷笑了,拍拍她的小脸:你要在这里?
  做什么?
  问问罢了。你急什么?
  我没有急!李珵气到胸口疼,随后瞪了眼对方,沈怀殷,你会遭报应的。
  哦,我知道,我的报应是你。
  无论李珵说什么,沈怀殷都是一副淡然处之的模样,更是成竹在胸,丝毫不觉得慌乱。
  她越冷静,说明她对局面把握度越深。
  李珵半晌无言,气呼呼地爬回自己的龙床坐好,沈怀殷,你放我出去!
  不能。
  朕是天子。
  哦,我还是太后。
  李珵气得无法呼吸,捂着胸口,小脸发红,落在沈怀殷眼中,便是一副恼羞成怒的姿态。沈怀殷心情很好,好到让李珵肆意打量她。
  我可以废帝。
  你废吧。李珵索性躺下来,舒展四肢,随你,杀了我也是你眨眼间的事情。
  沈怀殷叹气:那你后悔救我,立我为后吗?
  不后悔。
  这回,沈怀殷无言了,当真是见了黄河都不会心死,躺进棺材里都不会落泪。沈怀殷气得上前在她腰上揪了圈肉,李珵疼得哎呦一声。
  沈怀殷觉得她还没受到惩罚,亦或是觉得自己不会真的挟持天子号令诸侯。她将李珵拉下床,指着地板:跪着。
  阶下囚跪一跪也无妨。李珵屈膝跪了下来,膝盖砸在冷硬的地板上,疼得她皱眉,但很快又收敛。
  跪着了。
  皇后说:阶下囚是没有饭吃的。
  李珵这才想起来自己一天没有吃饭了,忙要挣扎,皇后就这么走了。她不满道:我还没有吃饭了,一天都没吃了。
  无人厉害她,只有她和地上的影子在一起。
  李珵也不跪了,索性坐了下来,刚坐好,皇后又走回来,跪着呢?
  我喊你,你不回来,我坐着,你就回来。李珵十分不满她霸道的行为。
  沈怀殷歪头看着她,道:给你拿个算盘跪,静思己过。
  李珵:这人是在先帝的折磨下变得也开始疯魔了吗?
  沈怀殷当真让人去找了算盘,丢在李珵面前,好脾气地提醒她:卷起裤脚,跪吧。
  皇后,你会遭报应的。李珵终于意识到自己被她掌控的可怕。她也只能卷起裤脚跪下来,口中不忘折损,道:日后我也让你跪,跪着让你哭。
  闭嘴。沈怀殷也恼了,再说一句,今晚就别睡觉,就这么跪着。
  李珵识趣地闭上眼睛,斜睨她一眼,好似在说:我以后会还在你身上。
  沈怀殷当做没有看见,莞尔道:我去用晚膳了。
  你让我跪着,你去吃饭?合适吗?
  李珵刚抱怨完,沈怀殷便走了,气得她只能干瞪眼。
  跪吧,还能怎么样。
  跪了片刻,膝盖开始疼了,再过片刻,疼得钻心,她忍不住坐下来。
  刚坐下来,就听到皇后的声音:跪好了?
  别和我说话,我生气了。李珵爬起来,一脚踢开算盘,转身爬上床,朕和你没完。
  终于给她惹生气了。皇后循循善诱,生气就睡觉,不思考如何反击?
  你让朕反击,朕就反击?朕是你的提线木偶吗要打要杀,悉听尊便。李珵将自己的脑袋蒙起来,不予理会身后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