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任何问题。
  这无疑对章典是有诱惑力的,他非常好奇她为什么“勒索”他?勒索的目的是什么?又是怎么每次出现都让他无法清醒?
  所以章典问:“什么游戏?”
  沈初一从桌下摸出了一副扑克牌:“比大小,各抽一张牌谁点数大就算赢,很简单。”
  章典看着她笑了笑:“我记得你是赌场的常客,逢赌必胜。”
  沈初一脱下了厚重的皮衣,坐在电暖器旁边抽出牌,手指翻飞地将一副牌洗得花样百出,“但比大小比的是运气,我运气一向很差。”
  她里面穿着最普通的黑色高领薄毛衫,可不知道为什么章典觉得她穿得很漂亮,或许是因为她看着他洗牌时露出的得意表情。
  她说着谦虚的话,却露出志在必得的表情。
  非常可爱。
  所以他抽了第一张牌,红桃十一。
  他抬眼看对面的沈一,她在看了自己的牌后对他说:“你输了。”
  然后她翻开了自己的牌——黑桃十二。
  章典有些好奇:“你知道我是什么牌吗?如果我是十三呢?”
  “你是红桃十一。”沈初一笃定地说。
  章典握着自己的牌惊奇的问:“你的异能似乎没有透视这一项,是通过观察我的瞳孔吗?”
  “好奇啊?”沈初一手肘放在桌面上,探身靠近他的脸,轻轻笑着说:“赢我啊。”
  她的气息飘散在他鼻尖,他听见身体里的触手在尖叫。
  “喝吧。”她把满满一杯的白酒推到他手边:“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喝酒,把钟天泽的行踪告诉我。”
  章典放下牌,端起酒喝了下去。
  一整杯的白酒喝下去,他从喉咙烧到了胃,感觉身体也热了起来。
  沈初一重新洗牌。
  他抽了第二张牌,这次没有看,也没有翻开,而是直接扣在桌面上。
  沈初一笑了一下,抽出牌看也不看直接翻过来:“你又输了。”
  那张牌居然是一张黑桃十三,最大的点数。
  章典意识到,在赌牌上他确实不是她的对手,她有一百种技巧来赢他。
  她重新倒满一杯酒,边推给他边说:“但我可以告诉你,你在抽牌时我就能知道你的牌,我也能抽到自己想要的任何牌,你喝完这杯我可以告诉你原因。”
  章典接过酒,皱眉喝了下去,这次感觉火烧的他想吐。
  沈初一伸手抓住了他的手。
  她的手很热,抓在章典没戴手套的手上,他下意识想缩回。
  可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精神力渐弱,体内压制的触手在她一碰之下涌了出来,从掌心里缠绕上她的手腕。
  她也惊的一顿,随后又笑了:“你别误会,我只是想告诉你,你的指甲反光,我眼神很好的。”
  章典愣了愣,她的异能居然可以通过指甲反光看出牌?怪不得她逢赌必胜……
  她想抽回自己的手,可触手越涌越多,撞翻桌子上的酒杯缠住她的手臂,从桌子下缠住她的腿,发出乱七八糟的声音。
  太禁不住撩拨了。
  初一被它们热情的包围,立刻往后撤了撤,手臂压到桌子上的遥控器。
  投影仪亮了亮,不知道是按到了哪个按钮,自动开始播放上一次关闭时的影片。
  亲吻声、喘··息声和男女之间的呻··吟声充斥满整个小屋。
  章典困惑地抬头看过去,看见虚拟屏中在播放一部大尺度的赤··裸电影,从13分钟开始播放,而影片显示的播放来源是十年前的终端下载。
  沈初一拿起遥控器退出播放,抓着触手说:“控制一下你的异能体。”
  章典想说“抱歉”,但他的嘴唇因为酒精发麻变得有些迟钝。
  他又看了一眼虚拟屏幕上的界面,她退出了那个影片播放,回到的界面是【播放记录】。
  播放记录里只有这一部大尺度电影,而这部电影的下载终端显示是【来自王**的终端连接】。
  很显然,不是沈一自己的终端,是另一个人在她的小屋里连接了她的投影仪下载了这部影片。
  ——“是谁!王**是谁?谁下这样的电影教坏了小羊!”
  ——“十年前小羊才十八岁!是谁这么坏!”
  ——“只看了13分钟,是不是13分钟那个人就开始kiss小羊了!”
  ——“好坏的人!”
  ——“她的初吻不是你是王**唉。”
  ——“你也不是她第一个带回家的,王**才是!”
  ——“她有交过男朋友啊,原来她不是没有朋友,只有你没有朋友,孤单单一个人……”
  章典头痛的将额头低下去抵在了手指上,指尖按压太阳穴,用精神力将涌出来的异能体全部压了回去。
  “这么快就醉了?”沈初一歪头看他:“还玩吗?”
  他从手指里抬起眼看向她,眼尾和眼球都有些发红,喉咙被白酒烧的有些发哑:“回答我三个问题,我就把钟天泽的行踪给你。”
  他看起来就像是醉了,不想玩游戏,只想进入主题。
  谁心急谁就会先开出条件,只要开出条件,她就能想办法应对。
  原本她还想,等灌醉了章典再问钟天泽的行踪。
  没想到,他先心急了。
  为什么心急?
  沈初一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下去身体暖烘烘的,虽然不明白章典为什么心急,但她发现了章典的新弱点。
  她看看他没戴手套的手指,又看他发红的耳朵,他手背上和耳朵后红了好几片,他是对白酒过敏?
  她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耳后的红色皮肤。
  被他紧紧抓住了手。
  他的手指变得热起来,盯住她的眼神也变得有温度,哑声说:“别碰。”
  “又不是没有碰过。”沈初一凑近他,几乎贴在他唇边说:“你清醒的时候可没有睡着的时候听话。”
  她的呼吸带着热热的酒气。
  章典的理智告诉他,这是难得的机会,一定要找出她的软肋,问出他想要的答案。
  可他耳后的腮心不可控地微微颤动起来,酒精令他自控力变差,异能体快要压制不住……
  “要不要先接吻?”她的唇离得那么近。
  章典脑子里的思绪一下子全乱了,只听见异能体的叫嚣。
  他的身体失控,本能一样吻上了她的唇。
  热热的唇贴在一起,越吻越密,越吻越不够。
  她主动的攀上他的脖子,推开桌子,挤进他怀里坐在他的膝上与他在沙发中热吻。
  脑子里在嗡嗡作响,章典大脑停滞一般,只有感官被无限放大:她的手很热,她的嘴唇很软,她的舌尖怎么也吃不到……
  她亲吻他,抚摸他,手指玩弄他的腮心,被他抓住手又低下头将舌尖送入他的腮心……
  触手失控地挤满狭小的房间,将桌子、书本、衣架压倒,散落一地。
  章典被她压在沙发上,快要被这种异样的感觉折磨疯掉,不知道该怎么发泄出来低头咬住了她抓在肩膀上的手指。
  她的手指伸进去压住了他的舌头。
  他听见她在腮心旁低喘着说:“不要咬,tian。”
  她的指尖在他舌头上微微用力,像是不满意他的迟钝,抽出了手指,重新吻上了他的唇,舌头卷着他的舌头,像是在教他。
  他只想吞掉她的舌头,托住她的后颈,吻的更深咬住了她的舌头。
  她吃痛一样,推他,推了两下没推开,被章典紧紧抱进怀里,像是要将她嵌入自己的身体内。
  痛。
  沈初一只觉得舌头被咬破一样痛,奋力挣开,一巴掌打在章典脸上。
  章典却抓住了她的手,像是在努力克制一般重重呼吸,盯着她、看着她,用热热的唇吻她的手指,又舌尖包裹住她的手指,着迷一样低低说:“我轻一点……我轻一点好吗?”
  他舔她的手指、手臂、隔着薄薄的毛衫吻她的肩膀、脖颈,学着她的样子含住她的耳垂,低低哑哑说:“我会轻一点,沈一。”
  沈初一浑身像是要热融了一样抓住他的肩膀,他滚烫的唇吻过她的脸,又来吻她的唇。
  她用仅存的理智捂住了他的嘴,哑声问:“你的问题呢?”
  触手缠住了她的手腕,攥紧她的袖子。
  他在掌心里抬起眼看她,发红的眼睛和微红的眼尾带着湿热的重量黏住她。
  她的手被触手拉下去,他吻上来,托住她躲闪的脑袋在唇齿间含糊不清地问她:“你交过坏朋友吗沈一?”
  沈初一没听明白他的问题,坏朋友?什么坏朋友?不是该问她勒索他的问题吗?他好奇的不是她怎么让他陷入迷昏的吗?
  他找到她流血的舌尖,舔舐着她的伤口,又重重闷闷的问她:“我会给你钟天泽的行踪,现在只需要回答我一个问题,你从前有交过亲密的……坏朋友吗?”
  带你看大尺·度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