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猫猫爪子打人,虽然不疼,却也要走个形式主义,表示猫猫我啊生气了。
  那巴掌也没多大力气,对徐铭而言跟挠痒痒差不多。
  “打我呢?乐乐,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打人是不疼的,跟调情差不多。”徐铭握着他的手,在掌心里捏了捏,真是很嫩的一双手,是男人那种修长的手指,骨架比女人的要大得多,掌心里却没什么茧子,皮肤又嫩。
  娇生惯养的。
  陈栖乐打不到徐铭,干脆低头,亲在了刚才他打过的徐铭的脸颊上:“给一个巴掌,再,给,给一颗甜枣。我聪不聪明?”
  徐铭呆住了,他把陈栖乐拉起来,往包间外面带。ktv走廊的尽头就是厕所。这个厕所是属于ktv的,不是老头公寓的厕所,平常用香氛什么的熏过,没多大味道,重点是因为生意惨淡,厕所通常没什么人。
  徐铭把陈栖乐带进厕所后,把陈栖乐摁在墙上。
  他堵住陈栖乐的唇,用力咬了两下。陈栖乐哼唧了两声,没动静。
  “难受。”陈栖乐蹭了蹭徐铭。
  “哪里难受?”徐铭问他。
  陈栖乐低头,又用大/腿/蹭了蹭徐铭:“这里。”
  “你自己lu。”徐铭捂住脸,他不确定自己今天是否能够让陈栖乐安稳地走出这家ktv了。
  “不要。你帮我。”陈栖乐说。
  猫猫撒娇。
  “你真是娇娇。”徐铭把陈栖乐压在贴了瓷砖的墙上,他从陈栖乐的后背靠过去,握住。
  徐铭的技巧都是在自己身上练习出来的,少说得有十五年的打/飞/机技巧,只要陈栖乐的不是什么航空母舰,他就打得下来。
  “小飞机呀,”徐铭的下巴搁在陈栖乐的右边肩膀上,感受着手里的小飞机,说话的时候,舌头偶尔舔过陈栖乐的右边耳垂,“疼吗?爽/——/不//爽?”
  陈栖乐双手撑着墙,低头去看徐铭的手指。徐铭的手真好看,掌心有很厚的茧子,在皮肤上蹭来蹭去的感觉也很舒服。
  弄完后,徐铭出去洗手。
  推开厕/所/隔/间/的门,就能看得见对面的/大/镜/子。也许是因为发(哔——)泄(哔——)过一次,陈栖乐的那点儿/酒/意/都/被/身-寸出来了。
  他坐在马/桶/上,脚抵着厕所的门,看着徐铭洗手。
  “颜色看着挺健康的,就是时间有点短,没什么大不了的。”徐铭打趣他。
  陈栖乐脸红,忽然脚一松,把厕所隔间的门也给关上了。他的自尊心真的很强,顺手把隔间的门也锁上了。
  徐铭在外面哄了几次,陈栖乐都不肯开门。
  恰巧老樊给他打电话,徐铭接了电话就跟老樊确定去c市溯源的时间。他总共讲了十多分钟的电话,因为讲得很认真,导致他没有注意到陈栖乐的动静。
  等他挂断电话,陈栖乐已经爬到了厕所隔间的最上面。只差一步,陈栖乐就要钻到另外一个厕所隔间去了。
  徐铭跟他大眼瞪小眼。
  陈栖乐跟壁虎一样,跨在两个厕所隔间中间。
  猫猫我啊,攀爬能力堪比壁虎呢。
  “累不累?”徐铭问他。
  “还,还成。”陈栖乐坐在那上面,跟皇帝一样。
  “坐那上面干嘛?”徐铭把手机挂了,“樊叔,我先不跟你说了,我朋友有点事儿。”
  老樊问他什么事儿,要不要紧。
  徐铭嘴角扬着笑容,盯着一脸“我没错,是你错了”的猫猫头脑袋:“这个不好说,他要上天了。”
  可不嘛,都往天花板上飞了。
  “下来。”徐铭张开手臂,朝陈栖乐说。
  “我不下去。”陈栖乐好像很记恨徐铭刚才的话,“我要上天了,不下去。”
  徐铭说:“那我走了,你自己在这儿上天,去摘星星。”
  徐铭刚提步要走,陈栖乐就叫住他。徐铭回过头,陈栖乐小声地说:“我上天是给你摘星星的,所以,徐铭,你不要走。”
  徐铭的心再次变得柔软:“好,下来,我接住你。”
  陈栖乐跳进徐铭的怀里。两个人的牙齿又很小心地碰到了一起,徐铭把陈栖乐压在厕所的窗台上,很慢地亲。
  陈栖乐高傲地仰着头,等待徐铭虔诚的亲吻。
  猫猫我啊,生气了也很容易被哄好呢。
  【作者有话说】
  徐铭:陈栖乐是邪恶猫猫头
  陈栖乐o.o:铭哥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徐铭:陈栖乐是善良猫猫头
  陈栖乐^_^:铭哥,我晚上要吃麦当当
  徐铭:为什么不吃肯德基,肯德基也很好吃
  陈栖乐:好的,那今天晚上你请我吃麦当当和肯德基
  徐铭:顺杆往上爬,说的就是邪恶猫猫头
  第51章 充满火的生命
  猫是好哄的,附赠几个亲亲,搭配几份麦当劳和肯德基,猫总会因此感到开心。
  从而心软地原谅徐铭这个不算多么优秀的男朋友。
  只是和猫分别这件小事,让徐铭感到异常痛苦。
  徐铭这周去c市出差,要去老樊的河鲜基地溯源。
  陈栖乐在徐铭的家里,怀里抱着徐铭的衣服,身上穿的也是徐铭的衣服。徐铭去哪儿他跟哪儿。就连谈芳都说,徐铭的脚后跟上缀着了只陈栖乐当小尾巴。
  但徐铭去出差前一天,陈栖乐跟徐铭吵了一架。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他很坚定自己的属性是1。
  而徐铭对此完全不赞成,甚至异常反对!
  这不合乎猫理道德。
  陈栖乐真的很恼火,他搞不懂徐铭为什么不乐意当0。
  昨天晚上他们两个因为这件事吵起来。徐铭帮他把衣服收起来,破天荒地没有帮他把衣服叠起来。陈栖乐压在徐铭身上也不肯起来,徐铭对陈栖乐不敢生气,循环播放《义勇军进行曲》: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
  猫猫翻了个身,枕着徐铭的胸口仍旧不愿起来。
  陈栖乐一个人待在家里,在自己制作的小网站上,默默地把他这两天拍的徐铭的照片都上传上去。
  网站是他上个月做的,现在还很不完善。陈栖乐自己也没有想好要做什么类型的网站,只是想要有一个专门存放和徐铭有关东西的地方。
  如果非要比较和形容,这个网站更像是一个大型的,以“徐铭”为主题的展览馆。
  他把徐铭的照片放上去,还有几个仅仅只有不到十秒钟的徐铭的视频。视频都是徐铭接受政府采访时的内容。
  他用数据爬虫,在网上搜集了大量和徐铭有关的东西。
  徐铭的名字占据他的整个脑海,他爱徐铭爱到舍不得分开一秒钟。
  而徐铭竟然想要跑到隔壁城市去出差。
  这足以证明徐铭并不那么爱他,至少没有他的爱那么多。
  如果以爱情的分量论攻受,那么陈栖乐是当之无愧的1。
  “我不可能做0,徐铭你怎么敢的。”陈栖乐再次想起他们昨天晚上闹的矛盾,又再次生闷气。
  猫猫我啊,很不幸地再次生气了。
  陈栖乐一个人待在家里特别无聊,又去找晚宁玩。晚宁在荣城开了一家纹身店,生意特别好。
  嘟嘟偶尔过来帮她,两个人已经在准备结婚了。
  陈栖乐拎着自己的滑板,从出租车上下来,在晚宁的纹身店门口玩滑板。
  嘟嘟开车接了客人过来,看见他后,还很开心地跟他打招呼:“滑板坏了?”
  “没有。”
  “那你这是……”嘟嘟不知道陈栖乐在这儿跟搓衣板一样踩滑板是几个意思。
  “很难看出来吗?我在玩滑板。”陈栖乐自得地说。
  嘟嘟:“……玩得挺别致,很安全很健康。”
  陈栖乐补充说:“是适合三十岁中老年人补钙的玩法。”
  嘟嘟笑着把客人招呼进去,又给陈栖乐递了一根烟:“我差点忘了,你不抽烟。”
  “我抽。”陈栖乐接过,“打火机。”
  嘟嘟把打火机给他。陈栖乐没接,而是在等着嘟嘟把嘴里的香烟递给他。
  嘟嘟没动,只是看着他。陈栖乐的香烟就一直没点燃。
  他像是一团既定的程序,徐铭教他使用香烟头点烟,他便一定要按照这个程序走。仿佛使用打火机点烟是犯法一样。
  “谁教你这么抽烟的?”嘟嘟纳闷地问他。
  “徐铭。”
  “所以也是徐铭教你这样点烟的?”嘟嘟简直要被徐铭的无耻给气笑了。
  徐铭这么会套路人的,占尽了陈栖乐的便宜。亏得陈栖乐脾气好,换个别的人,早把徐铭这样的流氓给揍一顿了。
  “嗯,他教的。”陈栖乐与有荣焉地说。
  “我没夸他的意思。”嘟嘟叹了口气,用打火机帮他把香烟点燃:“下回他再这样帮你点烟,你就揍他。我跟你说,像他这样给别人点烟的,都是在耍流氓。你别吃亏了。”
  陈栖乐点点头,将信将疑的。